倒茶,她却拿这种破茶来糊弄我。”
在门口的钟应顺都听不下去了,他再次意识到了自己错得有多彻底。
就这么一个骄纵的性子,不知道进了东宫他们这些下人要遭多少罪。
裴亦寒眉头微皱,“孤的太子府里怎么可能有破茶。”
陈黎眼圈都红了,她恶狠狠地瞪了时倾意一眼,“那就要问她了。”
时倾意丝毫不乱,她垂首,对着裴亦寒行礼,“殿下,奴婢用的茶绝对没问题。在茶室的小太监可以为奴婢作证。”
“茶是从茶室里拿的,也是在茶室里煮的。在茶室里的有不止奴婢一个人,奴婢以为,若是陈小姐一定想要证明不是自己喝不了东宫的茶,那就请茶室的太监来吧。”
陈黎简直要气得冒烟,她怎么会听不出来时倾意的意思。
时倾意就是明里暗里地在说她呢。
裴亦寒招了招手,钟应顺明白过来裴亦寒的意思。
他赶紧去茶室把小太监带了过来。
茶室里的小太监正打盹呢,见钟应顺说太子要找他,吓得他路都走不稳了。
“殿下,人带到了。”
钟应顺话刚说完,那小太监就跪下了。
“刚刚谁去了茶室,煮的什么茶?”
裴亦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