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离开
们的男人一样,对视久了甚至有种这双黑眼睛也会在下一刻变红,然后眼中转起黑色勾玉的错觉。
宇智波萤从这些人的眼中看到了恐惧、惊怖,不过很快她便来不及注意这些琐事,在和这些人对视的过程中,她默默循着老父亲刚才在她体内运转过的路线开始调动查克拉。
循环,循环……
直到某一刻,查克拉被她操纵,从经络起,抵达受术人的大脑,再沿着对方的大脑,进入他的精神空间。
一处充斥着鲜血暴力、灯火喧嚣、沸反盈天的空间,漆黑的夜里,强盗们骑着马、举着火把,怪笑叫嚣着持刀冲进贫苦的村落,然后便是抢夺食物、滥杀无辜、夺□□女、欺辱手无寸铁的人的画面。
宇智波萤第一次受到这么直白的画面冲击,一时呆在原地。
“不必受那些无用记忆的干扰,只要专注寻找你想要的记忆即可。”
老父亲的声音适时传来,宇智波萤回过神,不再感受那些充斥了低劣怪异扭曲的愉悦感、满足感、凌弱感的情感,转而快速翻阅起对方的记忆,并精准在其中找到自己和爸爸进入强盗窝点后的画面。
她回想起来时宇智波斑的教导,“用查克拉蒙蔽或者干脆剪掉”……
想了想,宇智波萤在对方的精神空间里具现出一把剪刀,手快地朝那段记忆下了手。
“咔嚓”。
这是宇智波萤仿佛听到自己真的下手剪掉什么东西的声音。
“啊!!”
这是受术人骤然发出的凄惨哀嚎,高壮的,在刚才的记忆中还骑在马上耀武扬威、恃强凌弱的男人此刻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头,两眼不由自主充血,好像承受了什么挫骨之痛,在地上翻滚两下便没了声息。
从没见识过这场面的强盗们一时惊惧到不敢无声,屋内霎时静到落下一根针都能听到的程度。
宇智波萤也惊了一跳,下意识去看身后的老父亲。
宇智波斑开了三勾玉写轮眼,不过一眼的功夫便得出结果,“傻了。你的剪刀剪到了他的神经。”
“你要知道,自己剪的其实并不是一张单纯的纸,或者什么植物的枝丫,而是活生生的人的记忆,这过程是在对方的精神空间里进行的。”
宇智波斑针对她的错误给出指正,“所以,要么你彻底把他的记忆变成可以裁剪的纸张,保证这过程中不会牵扯到受术人脑中的其余东西,要么就选择用查克拉蒙蔽这段记忆,在你已经成功找到对方记忆的情况下这是一个简单不容易出错的选择。”
话虽如此,但在看到宇智波萤下意识选择了相对困难的那个办法时宇智波斑还是很骄傲的。他的女儿,就该这样迎难而上,随时挑战更高的可能,永远不会满足于保守的选项。
宇智波萤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身上白白嫩嫩的肉也跟着抖了一下,可惜这可爱的一幕如今已经无人敢欣赏。
小小的孩子在下一个强盗如丧考妣的表情中侵入了对方的精神空间。
这次她没有留意对方的精神世界,没有去感受对方的情感,只是堪称快狠准地找到对方记忆,将那些记忆强行压成一卷卷卷轴的模样,再次伸出剪刀!
“咔嚓”。
印了自己和父亲身影的影像被裁剪下来,宇智波萤不过犹豫一瞬到底该带出去还是就地销毁的功夫,受术人再次传来难以忍受的痛苦嚎叫。
退出对方精神世界的宇智波萤皱起脸来。
她不太喜欢连续失败的感觉。
老父亲觉得她这次犯的错有点蠢,于是袖着手,声音有些嘲讽地问:“那是他人的记忆,带不带得出来另说,你要来有什么用?”
宇智波萤鼓起脸颊,再次出手。
在晕了三个人傻了两个人以后,宇智波萤终于完全学会怎么处理他人的记忆而不伤到对方的根本,甚至不会引起受术人的察觉。
而一个晚上的时间也已经过去,今天,他们就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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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大撒手地抱怀立在一边,等待宇智波萤的实践成果。
看起来走路还在打晃的小孩一身浅蓝色高领长袖上衣,白色短裤站在那,学着大人两手抱怀、一脸肃穆的模样和旁边的男人简直如出一辙。
可惜同样的动作放在那个修罗一样的男人身上可怕至极,压迫感十足,放在一个小孩身上就可爱得甚至可笑起来,尤其是两颊那严肃时不自觉会鼓起的肉,看起来更加和严肃挂不上钩。
不过这样的小视轻蔑在强盗们发现自己的行动居然不受控制,被迫跪在那个孩子面前,和她对视的时候变成了惊恐。
……这是怎样神鬼的手段?居然可以操控他人!
强盗们畏惧地被迫和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对视,那双原本以为可爱莹润的黑李子一般圆鼓鼓的眼睛在此刻仿佛成了恶魔之瞳,像她旁边那个睁着红眼睛看他们的男人一样,对视久了甚至有种这双黑眼睛也会在下一刻变红,然后眼中转起黑色勾玉的错觉。
宇智波萤从这些人的眼中看到了恐惧、惊怖,不过很快她便来不及注意这些琐事,在和这些人对视的过程中,她默默循着老父亲刚才在她体内运转过的路线开始调动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