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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岭椿赶狗的样子,嗓子里发出笑声,说,“你和旺财也没什么两样嘛。”
“呜……别太深。”
怜声被顶的一上一下,还没忘记话把儿。
“你能不能学旺财叫一声,我还没听过呢。”
说完,他突然尖叫一声,整个人都被周岭椿狠狠撞了一下,整根紫红色的性器全部喂到穴口里,前端顶着某处地,怜声直接就射了。
“干嘛啊你……我说说怎么了。”
男人两只手掰着怜声的腿根,闷不做声的挺着性器在嫩穴中进出,原本粉白的女穴很快就被干得湿润艳红,阴唇被干得朝两边张开,上面沾着白沫。任凭怜声怎么叫都不肯停。
怜声被干得嘴里的糖都掉了,呜呜地求饶,“哎呀我错了还不行嘛,我以后再也不骂你是狗了。”
“周岭椿我错了……”
周岭椿抵着人的深处又撞了一下,吐了口气。把人抱坐在腿上,大手朝怜声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还敢让你男人学狗叫。”
怜声这时又跟好斗的小猫似的,立马换了副脸,两只腿跪在床上,抓着男人的头发,“那你今晚不准吃我嘴了!你嫌我说错了话,那就不能亲我了!”
周岭椿皱了皱眉,没说话,低头去吃怜声的乳。怜声的乳长得也好看,就鼓起一个很小的弧度,穿上衣服几乎都看不出来,粉色的奶尖缀在那片奶白的弧度上,如同雪山上生的一朵红花。
男人狠狠吮着奶尖,按着怜声的胯坐在自己身上,身下一下一下颠着怜声,性器几乎是埋在穴里不出来,只是一下比一下更深。下面的那块地儿真是销魂处,能把人吸得魂都没。两个人都爽得不行,只是没了嘴亲,总觉得身体不够亲密。
怜声被干地喘着气,下面的小逼夹得死紧。他不是只承受的主儿,手指抓着男人肩膀上的肌肉,顺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摆腰。
“嗯……再深点,力气再大点……”
“呜轻点轻点……”
很快大量的水液就从他身体里喷出来,他哼叫着跪直要起来,粗长的肉棒从他身体里滑落,高潮的红晕布满他的身体。周岭椿要去亲他,他还有心思躲掉不让,周岭椿掰着他的穴口往下坐,他呜咽着说不想要了,最后还是没力气直接跌坐在粗硬的肉棒上,全部吃下去,手搭在男人肩上被动的承受。
靠在肩膀上的人嘴巴张着,吐出热气儿,夜色下能瞧出来嘴唇红润。男人停了下来,捋了捋怜声额头上的湿发,偏过头习惯性想亲嘴。
只是刚一贴上,怜声就躲,说,“哼,不让你亲……”
明明天没黑前还许诺这怎么弄都听男人的,男人路上蹬着自行车觉得风都是甜的,可现在连嘴都不让亲了。周岭椿到底是落差太大,捏着人的下巴说,“晚上回家你怎么许诺我的?”
“那……这不是任你弄了嘛,屁股也让你打了,吃奶也让你吃了……不过你就是不能亲我嘴!今晚你要是亲了,以后你都不能亲了!”
“哦不对,你刚刚亲了,以后你都不能亲了。”怜声转转眼珠子,越说越有底气,扬着头大有一种男人不同意就干脆不做了的意思。
“你到底儿同不同意啊。”怜声叫着。
周岭椿磨了磨牙齿。
妈的!真是宠得没边了。
瞧着趴在自己胸膛上汗津津的婆娘,白嫩嫩的,只觉得有把火从心底烧到喉咙,浑身的肌肉都被汗浸湿。
他咽了咽口水,有服软的意思。
“那你说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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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前面几章,发现两个人在床上怎么一直吵吵闹闹的。
第8章
怜声眼睛中露出一丝狡黠,嘴角没忍住上扬起来,“怎么办嘛……那你先说我到底说错话了没?”
周岭椿不说话。
两个人下面还在连着,怜声被撑的有些不舒服,他动了动,朝周岭椿胸膛打了一巴掌,力气软绵绵的,“快说呀。不说下面再这么硬就剪了去!”
“没说错。”
男人沉沉的眼睛盯着怜声的脸,有力的臂膀托着人屁股狠狠顶了两下。低头要去亲人。
怜声捂住了自己的嘴,瓮声瓮气的声音从指缝中传来,“那你承认你像狗不?”
过了五秒,周岭椿咬着牙说,“是!”
怜声松了手笑起来,露出几颗牙齿来,只是还没笑两声,突然被手捏住了后颈压倒在床上狠狠亲嘴。毕竟都到了这个地步,怜声再不会躲避,只是男人像被逼急了,含着他的嘴就是使劲吃,舌头都快要被吸麻。
下面也没放过他。周岭椿真成了个疯狗,压在上面的身体浑身的肌肉都鼓起来,大的像茄子的阴茎在小穴里使劲抽插。那肌肉可不是城里人拉铁练出来的,是实打实抗麦子刨地干农活磨出来的,每狠撞一次都要带出大片的水汁,咕叽咕叽,流得二人满腿都是。
怜声那小身板没挨几下就呜呜的流着泪,腿被迫大张着,嘴唇都被吃肿,破碎的呻吟从嘴角溢出来。这男人真是一点都不让他,亲就亲干就干,使恁大劲儿干啥。他真怕自己就被周岭椿在床上亲得憋死了,使劲去打男人宽大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