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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说好今儿不摸的。”闫五爷得寸进尺。
陶诺悲愤交加,抬腿踹他,“您摸不摸!”
闫五爷一把抓住太太的脚腕子,故作沉思,“老子好歹是申城的闫五爷呢,说话不算话叫旁人晓得了,老子的脸皮子往哪儿搁?可我舍不得夫人你难受,不然这样,爷们儿不摸你,帮你吃一吃,成不?”
“……无赖!”陶诺瞪他,“你故意的!”
闫承骁不装了,“你就说给不给吧。”
“……”陶诺负气道,“只能吃一口。”
“得咧!”
原是用来垫着睡觉的枕头,现下垫在陶诺屁股底下,托起他的腰。两条腿被闫五爷压在胸口,小鸡巴半硬着,藏在腿心儿里的小逼显露无疑。
逼穴馋得久了,馒头般的肉花儿糊了层晶莹透亮的淫汁,水润白嫩,凑近都能嗅到小逼的甜味儿。闫承骁似乎回到剿匪那段有时一天都喝不到水的糟心日子,这会子有这么一汪泉眼在自个儿眼前,汁水汩汩淌出。闫五爷眼睛看得直了,低头把肉花儿含在口中。
要了老命了,小逼吃着跟含着块甜枣糕一样,还是流心淌汁儿的!闫五爷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舌苔舔开肉缝挤进小逼,整张脸埋进狐狸精的腿心,还嫌不够,双手托住狐狸精的屁股,将他往上抬了抬。
“咿……!”太多了,好舒服。狐狸精被舔得魂儿都没了,自个儿抱住双腿把小逼送到五爷嘴里。
逼口的甜汁儿淌得打湿枕头。闫五爷含住肉花儿对着逼穴狠狠吸了口,吃到满嘴的汁水,甜的发骚。这一口吸得狐狸精眼冒金花,什么也顾不得了,压不住哭声儿,只晓得张着嘴弱声弱气地叫五爷。好舒服,太舒服了,比五爷的指头还舒服。
闫承骁鸡巴快胀爆了,他发狠揉捏着狐狸精肥软的臀肉,白嫩的屁股登时掐出掌痕,浓艳淫靡。听着自家太太的叫他,闫五爷把他馒头似的肉花儿掰开,舌头肏进逼穴。
“啊啊啊!”怎么能用舌头肏小逼呀!!
舌头和指头可不一样。湿软粗粝的舌头单是进到小逼里就已经不得了了,偏生五爷的舌头还不断往里头伸,舌苔不断转舔着逼穴里的嫩肉,那地儿本就敏感放浪,被这么一肏,倏地活跃起来,四面八方迎合过来送到舌头跟前儿等着挨肏!
陶诺快疯了。
闫承骁也快疯了。乖乖个爷爷的,小骚逼里头别有洞天,舔上一小口,甜腻的淫汁就能淌出来被他稳稳接入口中,再多舔那么几下,狐狸精瞬间弹起腰哭叫着喷出一大股汁水。闫五爷饮下大半,剩下的汁水可惜地喷在他下巴上。
“呜。”陶诺捂住脸,崩溃地哭,“小逼被舔化了。”
这骚狐狸精不是勾引人么!闫五爷依依不舍从小逼里退出来,逼口给他舔开了,一片惹人注目的骚红,肉花儿上头凝着晶莹水珠,把水珠舔到嘴里,嘿,这哪是水,分明是他太太的淫汁。
“哪儿能啊,小逼是太舒服了,你不信自个儿摸摸看是不是还在?”
陶诺哭懵了,腿根儿还不断痉挛着呢,他才不摸。闫五爷看得又心疼又好笑,侧头啃咬狐狸精嫩滑的腿根儿,咬出一个个齿印子,等狐狸精缓得差不多,含住那根寂寞难耐的小鸡巴。
“唔唔呜!!”小鸟怎么也能含啊?陶诺哭的停不下来。
闫承骁估摸着他这会子是两分委屈八分舒爽,小鸡巴淌的水都快比上小逼了。他家太太哪里都好吃,小鸡巴淌的精水也好吃。闫承骁把夫人的鸡巴尽数吞到口中用力吮吸,陶诺从未受过这等刺激,当即丢了精。
精水射到闫五爷口中,被他含着整口吞下,迅速张开嘴巴咬住馒头逼,舌尖儿重新肏进去,这回舔得更加用劲儿,逼穴里头快被吃干净了,花蕊深处又一次喷出汁水来。
陶诺被他玩得快去了半条命了,软声求他:“够、嗯够了五爷,我受不住…我受不住了呜……”
闫承骁把他放回床上,握着自个儿的鸡巴顶到逼穴口,柔声哄骗:“心肝儿,今儿让我肏进去,成不?”
要被五爷的大鸟肏了!陶诺瞬间清醒过来,“不、不成。”
闫五爷担保:“爷们儿轻轻肏,肯定不疼!”
陶诺小逼被舌头肏疼了,哪里还敢让五爷的大鸟肏进来。他慌张地攥着被褥,口不择言地说:“不成,不成的。五爷您肏旁人去罢——”
旖旎暧昧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
这不是陶诺头回提这俩字儿了。闫承骁坐直身子,皱眉问他:“我哪有什么旁人?”
哪里没有,碧春不就是二位夫人安排的通房丫头么。陶诺记着碧春那只做工不凡的玉镯,酸涔涔地想。
闫承骁不晓得陶诺心里在想什么。自打过了冬天,他留在了申城没回去岭山,只要是认识的人都劝他赶紧娶妻,说什么哪有姨太太进了屋正妻还没有一个的道理,到时正妻进了闫府,姨太太不晓得要如何兴风作浪。
他充耳不闻,既是屋里有了陶诺,他就没想过再娶妻。要什么妻,他家这只狐狸精把他魂儿都勾走了,他再分不出一点目光给所谓的“妻”了。闫承骁将陶诺宠到天上去,现下竟然听到他捧在手心儿里的狐狸精这么说话,登时气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