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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离开很长一段时日。
谁又能知道他离开的这日子,这只小狐狸会不会溜进深山藏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闫五爷,怕的就只是回来时,屋里空无人影。
陶诺咬了咬唇,问:“五爷,您要走多久?”
“不知。”闫承骁说,“短则一两月。”
陶诺想起之前闫承骁在岭山待了整整两年。
……罢了。总归何老板的照片送来时五爷已经离开,反正回来前登不了报纸,没人晓得他是谁。与其出去流浪,不如在这里当姨太太舒服。陶诺用脑袋蹭了蹭五爷的脖颈,小声说:“成。”
一个时辰后,陶诺趴在桌前,手里颤巍巍攥着一根笔,泣不成声:“受不、受不住了呃,五爷……”
“心肝儿快些写,墨都快干了,爷们儿再给你磨点。”闫五爷坏心眼地扇那两瓣嫩滑如蜜桃的屁股,抬起自家太太的腿弯,鸡巴肏得更深一层,几乎是抵着胞宫,射进去的浊精被鸡巴挤出,精水浓稠,混着自家太太的汁儿往下淌。他端来砚台,昨儿在回塔庙半路歇火的气劲这时也起来了,鸡巴不知疲倦地发狠猛肏,把小逼肏得红肿还嫌不够,真真是恨不得死在太太这口紧致充盈的逼穴里。
陶诺哪里承受得住这般狠劲儿,哭叫着要跑,被五爷一把拉回,钉在大鸟上。笔落在宣纸上头晕开笔墨,陶诺也顾不上了,只觉得三魂丢了七魄不知今夕何夕。大鸟偏生喜欢朝胞宫肏,软滑的宫口被大鸟顶得凹进一处,精水淫水源源喷出。
“不呜……不肏了,不能肏了。”
砚台里满是自家太太香甜的蜜汁。小逼绞合得紧,闫五爷舒口气,鸡巴慢慢在高潮后的肉逼里抽插,一手磨墨,把墨汁端给陶诺,“好太太,字据没写完呢。”
陶诺如何听得进去,脸上布满泪痕,舌尖儿都吐出半截来,像是给肏傻了,只晓得求饶:“不能肏了,肏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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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夜来也
第36章
乖乖个爷爷的,狐狸精又勾引他。闫五爷听得鸡巴疼,咬紧牙关,好险没再提起自家太太猛肏一轮,发泄般揉捻太太的小奶子,“哪能啊,你这肉花多能吃,往后还得给老子下崽儿的!”
这句陶诺听进去了,纵使浑身酸软无力也得抬脚踹:“小爷才不会生!”他是男人,男人怎么能生。
“哟,还有力气呢。”闫五爷挺起腰,鸡巴戳到软滑的宫口。陶诺惊叫一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说没力气了,不能再来了。
可惜闫五爷眼一闭心一横,不管自家太太被肏成什么样儿,大鸡巴照旧试着去肏胞宫。他到底是心疼太太,生怕再肏进胞宫让太太不舒服,忍气吞声肏外头的宫口。可那地方也不是用来肏的呀,陶诺给肏得出气多进气少,小鸟疼得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随着肏弄发胀乱晃,肉逼里的淫汁更是一股接着一股,肉花里藏着的那颗小软豆给五爷捏在手里揉搓,搓得陶诺快疯了,酥麻的快意如同海浪般将他吞没殆尽。
这场性事持续到后半夜。闫五爷眼睁睁看着自家太太被自个肏晕,又被鸡巴给肏醒,肚子满满当当全是精液和汁水。胸脯的小奶子给捏得惨不忍睹,上头一道一道指痕。鸡巴拔出去时,浓精从合不拢的肉逼里淌出来,自家太太半睁着眼睛任人摆布,喝水都得靠闫五爷用嘴巴喂给他才晓得往下咽。
闫五爷看得双眼通红,手指插进还未阖上的肿胀肉穴,另一只手按在自家太太臌胀的小腹上。
“啊啊啊呃——!!!”
看着又一次高潮喷水、彻底晕死过去的太太,闫五爷终于算是良心发现大发慈悲,取了热毛巾帮小狐狸精擦干身子。
收拾完屋内的狼藉,闫承骁看向桌上的宣纸。
宣纸被捏得皱皱巴巴,歪歪扭扭写着“绝不偷偷离开闫府”的字样,上头还有自家太太的汁儿。闫五爷心满意足,叠好放在胸口。
头天晚上闹得凶,翌日闫承骁离开的时候,陶诺还在昏睡。
一觉惊醒,陶诺匆匆披上衣裳跑出屋。外头碧春正在逗八哥鸟,听着动静转头看过来,瞧见陶诺后赶紧解释少爷已经走了,临走前说让太太多休息,因此就没叫他。
陶诺后知后觉抓抓睡乱的头发,嘴犟道:“我没找五爷……我找八哥鸟呢。”
八哥鸟在鸟笼蹦来蹦去,脆生生地叫:“好夫人!好夫人!”
眼瞧太太的耳朵红得跟刚从热水里滚过一遍似的,碧春没再搭茬,忍笑说道:“我帮太太洗漱罢。”
闫承骁没在家,院里显得格外清净。没有闫五爷整天到晚在耳朵边一口一个哄,反倒八哥鸟叫陶诺叫得最勤快的,整日把“好夫人”三个字挂在嘴边,连陶诺之前教的“先生”二字也不叫。陶诺给它喂食,心想肯定是闫五爷走前在它面前念叨过,不然八哥鸟那么聪明,作甚只叫他呀。
除此以外,两位夫人和大姐、三姐生怕陶诺在院闷坏,时常过来,要么叫陶诺陪着去打麻将,要么就跑闫承骁院里晒太阳说闲话。闫之玉晓得陶诺爱吃,从协力医院回来的路上跑去买各种零嘴,看得碧春惊出一身汗,拉过闫之玉说太太管不住嘴,吃多了闹积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