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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狐狸崽月份大了后,闫承骁便把明心戏院的戏班子请到家里来。闫老爷年轻时爱看戏,后院建过戏台,后来年纪上来了喜欢遛鸟斗蛐蛐,戏台搁置不用,直到闫之芝有孕那段时日才重新打扫出来。戏班子唱来唱去只那几出,后来四哥闫承词出去游玩大半个月,回来时带了个杂技班子。
杂技班子的班主姓江,平日带着一群人游走在各个村头表演。混饭吃的手艺,既会杂技,又会唱戏,腔调虽不如名家名角儿,但胜在曲目多种多样,还会唱南江小调。这比明心戏院的戏班有趣多了,索性将人安排在闫府住下。
戏台上的老人白发苍苍,嗓音已然带着无法逆转的苍老,哼出的清调着染半生阅历,引人入胜。他的身侧有一只黄狗,黄狗风烛残年,无力地趴在主人脚边。
闫承骁听得津津有味,边给陶诺捏腿边问他喜不喜欢这个杂技班子。
陶诺目光灼灼地看着台上熟悉的江班主,片刻后笑了笑,“喜欢呀。”
闫承骁知道杂技班子的班主姓江,却不知道是和江童理一样的“江”,否则说什么都得把杂技班赶出闫府——和江童理沾上边,看着来气!
他只晓得陶诺听着杂技班的曲子,心情似乎还不错,睡觉前哼上一两句,声音跟勾魂儿似的,把闫承骁勾引得魂不守舍。他浑身燥热,半个身子搁被子外头都缓解不了,装模作样地斥道:“什么时辰了,快睡觉。”
“哦。”两人抱得紧密,陶诺怎会不知闫五爷大鸟的变化,热乎乎的贴着自个腿呢。他身上其实也在发烫,不仅是因为五爷那根管不住的鸟儿,更多还是源于闫承骁的确很少碰他。许是上回那次吓着了他,闫承骁如今再欲火焚身都不敢多做什么,撑破天抱着他家太太跟狗似的蹭上一蹭,把太太白嫩的腿根蹭得艳红,小穴插了他的手指瑟缩着高潮好几回,淋上浓稠精水方才作罢。
眼瞧着怀孕七八个月,陶诺平日“无耻流氓”骂的欢,现在却是有些忍不住了。
那、那也不能……憋这么久罢。
太太在怀的快乐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到的,只能看不能动的折磨同样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堂堂闫五爷,一方面恨不得立刻出去打两套拳冷静冷静,一方面又舍不得温香软玉的太太,只好强忍着满腔情欲闭眼假寐。可谓痛并快乐着。
然而过了一会子,闫五爷不小心动了下腿蹭到一片湿滑,伴随着自家太太一声无法言喻的呻吟,他瞬间意识到腿上湿粘的触感来自哪里——为了确认,闫五爷愣了愣,趁自个太太没留神,伸手摸了把他下面的小裤。
“诺诺,你这……”乖乖个爷爷的,他家狐狸精背着他发骚呢!
“!”陶诺简直没脸见人,脑袋瓜一并缩进被子里,“什么都没有!小爷要睡觉了!”
嘿。
闫五爷乐了,“这还睡什么。”他把人从被褥里薅出来,眉尾挑起,“爷们不得先伺候好你?”
陶诺瞪圆眼睛,臊得脖子根都红了,怒道:“小爷用不着伺候!”
“真不用?”
“……”
“不用老子可就睡了啊。”
“……”陶诺气劲儿未消,双腿乖乖打开。“就,一小会儿。”
闫承骁左耳进右耳出,连连称是,嘴上哄骗自家太太表示“老子说一不二”,手上一点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将自家太太剥个精光。陶诺瘦小,即便来闫府这段时日闫五爷投喂得好,仅仅只在屁股和脸长了点肉。小狐狸崽发育很好,在肚里睡得安生。凸出的圆润肚皮似是一块顽石,红丝一般将陶诺与闫承骁紧密缠绕。
陶诺尚且稚嫩,耍起脾气比起小孩并无二样。如今因为腹中的崽子却多了几分温柔,果实成熟,等待采撷。逼穴早已湿透泛滥,花蕊挂着晶莹玉露,纯洁的浪荡。
闫五爷被狐狸精魅惑得五迷三道,但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没直接兽性大发猛肏。只敢插进两根手指,勾弄着自家太太发骚的小逼止痒,鸡巴抵在太太的腿根,发情般摩擦缓解欲望。
分明吃惯闫五爷狰狞硕大的狗鸡巴,这会子吃进两根手指反倒不满足了,甬道湿滑温暖,一吞一吐迎合着手指的肏弄。里头碰不得的软肉给闫五爷轻车熟路找到,指腹抵着软肉疯狂按压转圈打磨,陶诺几近崩溃,舒服得喘不上气,只晓得咿咿呀呀哭着叫闫承骁,求他肏慢点。
闫承骁哪里听得进去,手上动作愈发快速,十几下便将自家太太送至云霄。汁水浪潮般涌出来,叫闫五爷伸手接住,尽数涂抹到自个的鸡巴上。
陶诺缓过神,瞧见五爷跪在他腿间,一手掰开他的逼穴,鸡巴饥渴的对着小逼急速撸动。尚未消散的情欲瞬间汇聚起来,烧得陶诺脸颊发烫。小逼猝然翕动,挤出些许蜜汁滴落在鸡巴上头。
闫承骁眼眶通红,咬牙道:“乖乖,你少他娘的这会子勾引老子!”
“……胡说,小爷才没有!”陶诺面红耳赤,又不想阻止五爷,干脆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眼睛瞧不见后,声音却如同惊雷。压抑急促的喘息一颗一颗打在耳畔,啪啪作响。陶诺臊得快哭出来了,方才高潮过的逼穴,淫虫被这声儿诱惑得再次苏醒,里头空虚,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