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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忌掀了掀眼皮,被小孩儿的话惊着了,压了压燥意,将人抱在自己被褥里了,“乖,你先别说话。”
赵旻:“……”不懂。
“好。”
赵旻靠着萧忌,小口喘气儿:“就是不舒服,不知道怎么了,不舒服。”
赵旻不舒服,萧忌又不让他说话,他只能抱着萧忌一条胳膊,蹭着他的胸口。
倏然,身下一酸,全身都过了电一般。
赵旻倏地绷紧了身子。
萧忌吁了口气,哄着人:“乖。”
“好像没什么事。”
赵旻紧紧揪着萧忌的衣襟,小口喘气,眼白都翻出来了:“难受……”
“阿旻想说话。”
“能不能说话……”
萧忌轻笑了声,微微俯身含住了小孩儿的唇瓣,将人要说的话全都吃下去了:“想说话就亲哥哥。”
话音刚落,柔软的唇瓣又附了上来,小口舔着,毫无章法,甜丝丝的口水全从那张红润的小口流了出来。
小舌头吐着。
亲了一会儿,好像管用了,身下不那么难受了。
……
不知何时,赵旻懵呼呼的趴在萧忌身上,弄脏了萧忌的衣服,好像没有知觉了。他只知道萧忌又去打了一遍水,用干浴布帮他擦了又擦。安神香好像起作用了,赵旻被萧忌裹进了干净的被褥里,缩着脑袋,双眼微微阖着……
萧忌还不睡觉。
换下了被他弄脏的衣服,然后拿着他的衣服玩儿……
好可怕、好吓人。
一抹绸缎配上狰狞的物件,赵旻将脸埋进柔软的被褥里,偷偷看萧忌。萧忌似乎不在乎他偷看,一边玩儿他的寝衣,一边眯着那双金色的瞳仁看着他。
好可怕。
翌日,赵旻睡了个大懒觉,到了正午才醒。
身上好像没什么不舒服的,反而好香是因为安神香昨夜用的太多了,这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的。
身边,萧忌的被褥已经叠放整齐了,怕是很早就出门了。
赵旻起来穿好了衣物,本来是想收拾一下昨夜弄脏的衣物,不想一下床外头被拾掇的干干净净,他的寝衣也不见了。
昨夜太困了,好像知道最后萧忌拿了他的衣服做什么,又好像不太清楚,现在回想起来……赵旻脸上一热。
用了凉水洗了把脸,才好了不少。
.
萧景驰回了京师,乌恩也收到了金陵的秘信,三日马不停蹄地带着几千精锐骑兵从京师赶回金陵。
这日正午,萧忌早早来了顺天府接师父的风。
乌恩已经到了花甲之年但宝刀未老,虽不及中年七尺身高,但在大宗的军队中也找不多比他还要强壮的了。
花甲老将同萧忌一般,有一双流光溢彩的金色瞳仁,身披银甲腰间别着百斤的大刀,走的地似乎都要震碎了。
顺天府的事物交由京师直接处理,眼下这个勤政殿已经形同虚设,酒席早就摆好,萧忌一身玄衣位于正坐,见乌恩进殿,起身相迎。
乌恩单手握着心口,单膝下跪,“主上,受老将一拜。”
“师父。”萧忌扶老将起身,是师徒亦是主仆。
乌恩当年全家被塞外的戎狄所杀,是突厥老可汗和希吉尔公主收留了他,他随着公主到了中原,在中原生活了大半生,也有了汉名,但他的心永远是突厥的。萧忌永远是他的主上。
萧忌将乌恩召来金陵,有一事要他去做。两人分别数年,难得一见,把酒言欢之后,萧忌才说出回西北之后的计划。
乌恩骁勇善战,在西北三州战无不胜,如今他要回西北,四年未曾处理过的戎狄和蒙古人需要清理一番。
西北地广人稀,他的军队还剩下二十多万,以兵开荒实在太慢。
乌恩:“主上还能用的上,就是老将的荣幸。”
说罢,乌恩长吁了口气,他的心永远在西北辽阔的草原和戈壁摊,“您愿意回西北真是幸事,大宗的根已经腐朽了,这四年真是苦了主上了。”
平庆帝驾崩后,宣隆登基的两年内,京师和顺天府的血液换了一遭,清廉的政权急速衰败。当年西北何等繁荣,萧忌一去就是四年,顶上了大宗的天,却荒了西北。
镇守西北的官兵软弱好欺,如今连边境线都有些守不住。
如今大宗算是有个样子了,任他们折腾去。
萧忌蹙了蹙眉心,浅抿了口浊酒,心似火焚:“但愿。”萧景驰能成长一些。
“不说这些,”萧忌给乌恩斟满了酒:“还需恩师带着军符赶去,五年之内,本王要西北扩大五倍,西吞下西戎,北边融下若有的游牧小国。”
西北占据了大宗三分之一的地方,能开荒的地极多,但奈何挨着诸多小国,一年中大半年都要打仗,百姓不敢种地,便变得贫瘠。
萧忌想五年之内扩大五倍的版图,是想将所有的临近小国都吞了,这样一来大宗岂不是成了西北的附属。
萧忌要反?还是要自立强国?
乌恩眼眸中闪烁着泪光,用突厥语应道:“老将,领旨。”
吃完一席,乌恩留下两千骑兵护送萧忌一行人回西北,带着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