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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旻停住脚步,“阿旻给夫君拿了件衣服,这会儿天有些凉了。”
赵旻话音刚落,只听见哗啦啦一声,少顷萧忌便只拿着一块浴布出了浴桶。男人身材颀长,背光而来,身上带着湿濡的水汽,极有视觉冲击。
赵旻耳尖一红不等萧忌出门,他就匆匆回了卧房。
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萧忌便大咧咧地敞着氅衣,赤足走进内殿。
男人乌黑的长发还湿着一块巴掌大的浴布搭在颈间,水痕顺着麦色的肌肤滑落。
赵旻眉心一紧,拿了快浴布上前,变成了乖巧懂事的小妻子:“夫君头发还湿着呢。”
萧忌淡淡“嗯”了声,顺势拉着小孩儿的手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大刀阔斧往床上去。
“嗯?”
赵旻身子一轻,再睁开眼,自己被萧忌按在腿上。
男人带着凉意的鼻尖往自己的脖子里探,赵旻咕哝道:“夫君,阿旻先给你擦擦干净。”
萧忌有些急躁地应了声,手扶在小孩儿腰间,那不堪一折的腰似乎又软了许多,像一块温软的玉又像是一节细腻的绸缎。
赵旻小手里揪着一节浴布,擦着擦着就没力气了,可怜兮兮的伏在萧忌肩头:“夫,夫君不亲了。”
“嗯,”萧忌嘬了最后一口,单手托着人,掀开了自己腿上盖着的薄薄一层衣物。
握着小孩儿的软腰,有些急躁的唤了声:“乖阿旻。”又低声道了句不能入耳的荤话。
赵旻:“……”脸一下爆红!
小手推搡着萧忌:“不许。”
小孩儿舔了舔唇,带着一丝怒气羞怒羞怒地看着萧忌,命令道:夫君不许……不许乱说。”
萧忌低吁了口气,沉沉“嗯”了声:“不说。”
赵旻反应了一会儿,但萧忌想要他做什么的意思明显不过——
但是他确实是答应了萧忌的。
一个多时辰后。
赵旻颤着肩头,吐着舌尖,绷着身子缩在萧忌怀里,气喘吁吁:“夫君,真的不许咬了……”
“这是什么?”萧忌把玩着方才赵旻拿着的药膏,看样子像是白绒给的。萧忌想起之前,白绒做的安神香眉心微微一紧:“难道是白绒给阿旻的?”
萧忌说话的时候便安静下来了,他缓了口气,“是,今日白绒给阿旻的。”
“阿念现在身边有奶娘在,用不上阿旻了,但是产后的身子有些特殊,”赵旻说着,垂眸,看着萧忌捏着他。
赵旻咬了咬唇:“用一些药,能舒服一些,不过不用也行……阿旻问过先生了,男子到底与女子不同,就是不涂药,忍个几日就消下去了。”
萧忌双指突然并拢,“嗯?”
又俯身轻轻在小孩儿脸颊落下一吻:“用不上。”
赵旻头皮都麻了,小手死死揪着萧忌的头发,推搡他的脑袋:“夫君…夫君阿旻要生气了……”
赵旻这次真的生气了,见萧忌不肯住手,俯身吻上在萧忌唇上,乘其不备咬了一口,尝到了点血腥味儿。
萧忌只是淡淡‘啧’了声,舌尖卷着带着血渍的津液,一把抱着小孩埋进了被褥里,哄人:“乖,为夫错了。”
赵旻:“……”
舔了舔唇。
赵旻发泄完,后知后觉,又有点心疼萧忌的嘴巴了,但是萧忌确实过分,他煽动长睫毛咕咕哝哝问了一句:“萧忌你你疼不疼……”
真气了?夫君也不喊了。
不过小孩儿咬人比哭的强,以前总哭,哭了便更难哄也摸不清他的性子,重不敢重,轻不敢轻,实在难受。
萧忌轻笑了声,揽着小孩儿的腰,将人按在身下,“不疼。”
又舔了舔小孩儿的唇角:“阿旻多咬几口,夫君甚是喜欢。”
赵旻:“……”
“什么啊……”
真的心疼:“哪里有人喜欢被咬的,多疼啊。”
“不疼。”
赵旻的性子就是这样,被逼急了就是想亮出獠牙的小兔子,气呼呼地咬你一口又心疼的不得了,吹吹气儿哄哄,乖乖巧的模样想让人欺负的不得了。
萧忌便探了舌,勾着小孩儿的舌尖深入纠缠着津液森*晚*整*理。
后半夜便不止是唇了,帝王手臂上一连串儿的牙印。今夜好像新婚燕尔,即使被咬的满身牙印也是兴致盎然。
但,许是有半个月不能上床了。
……
十多日后,简单的办完登基大典,赵旻跟着萧忌搬到了宫里。
内阁暂时稳了下来,赵清民依旧任首辅,但萧忌又提拔了前年同赵墨一起中了进士的李进修进了内阁,以做制衡。冯弘重任司礼监掌印辅内阁一起处理朝事。
朝堂上安定下来,西北便亟需规整。萧景驰领封西北三州,三日后与任西北总督的赵墨一起去临州。
这日,中秋节。
往年中秋佳节宫内都要设宴,但今年国运不济,连出了好几桩战事不说,宁德县涝灾辽东蝗灾,百姓们过的艰难,萧忌又刚刚登基便一切从简。
这个简,可谓是简中至极了。
先有千年前的先祖皇帝,带着朝中百官扛着锄头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