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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不过他这次有感觉,那男子好像要走了。
赵旻趁着他离开的时候攥住了那男子的手腕,还是冰冰凉的感觉,他一定是烧糊涂了,觉得与面前这个男子接触好舒服。
赵旻:“兄台,我好难受,今夜我室友不在,你能不能陪陪我,我有——”银子没有说出口。
萧忌:“……”
“陪你?”
“怎么陪?”
生的倒是漂亮,手段低劣的些。
不过养养确实不错。
萧忌本来准备明日等他清醒了再处理他。
赵旻:“就你想的那样……”可能需要你打些水……
赵旻的话音未落,那男子竟然单手将他抱起来了。
赵旻被男人抱在了桌子上,然后便解开了他的衣带。
赵旻实在是太难受了,只能伏在男人肩头,“谢谢你,不过我不洗澡,你给我擦把汗就好——”
……
后半夜,赵旻一整个懵了。
那男子没有给他洗澡,但是把他脱光了。
此刻已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他身上光溜溜的,被男人按在书桌上——
即使赵旻再傻也清楚,他们这是在行房事。
可,又不知道为何,他拒绝不了。
因为真的这好像是解酒的良药一般,他不难受了,甚至还有些——舒服?
……
等到天快亮的时候,赵旻的“酒”也解的差不多了。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在酒宴上,那个同窗好像一直在试探他对男子和男子同房的事情排不排斥,甚至有意点破要与他试试?
然后,他迷迷糊糊就喝了对方的酒。
此刻,赵旻已经是风中残烛,白嫩的身子上全是痕迹,头发黏在脸颊上,只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子。
那男子一身玄衣,和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甚至没有脱衣服,也没有过多的碰他。
但对方不是喂他酒的同窗。
赵旻已经不晕了,他只是累了,很累很累。
被这个男人按在窗前的书桌上欺负了一整晚,双腿都是颤抖的。
他被睡了。
被男人睡了。
但是他主动的。
“谢谢你——”赵旻细细回味过来,世界观崩塌了,他现在是被男人睡了不说,他还是理亏的那个。说不定把自己身上全部的银子给面前的男子都不够。
可是他能去找同窗的麻烦吗?
管理书苑的人是不讲道理的摄政王萧忌,萧忌怎么可能因为自己被下了有药的酒,就把同窗揪出来。
而且,摄政王萧忌也有龙阳之好,说不定还袒护对方呢。
赵旻攥紧被褥里,开始后悔来京师了,一边哭一边交代那帮了他的男子:“我枕头下面有银子,一共是三十多两,你给我留回家的盘缠,剩下的你都拿走吧,”
萧忌蹙眉,“你说什么?”
“兄台,我就三十两,”赵旻以为对方嫌少:“昨夜你也没说价钱……对不起我很拮据。”
赵旻正哭的厉害,突然自己头上的被子被男人掀开了,他以为男人觉得银子太少要揍他,揪着他的手就道歉:“对——”
窗外,天色渐渐明亮,他这次看清了面前的玄衣男子。
他身上穿着玄袍,是蟒袍。
他是?
他是谁毋庸质疑。
赵旻的脑袋里好像有烟花噼里啪啦一起爆炸了。
“王,王爷?”赵旻揪着男子衣袖,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怎么会是王爷……”
“不然是谁?”萧忌捏着少年的下颌,目光所及之处,全是紫色的吻痕,他冷幽幽道:“还是说,你要献身的人不是本王?”
“是知贡举?”
“还是其他人?”
赵旻:“……”
“献身?”萧忌不会是误会他是要用身子贿赂人吧?
“我……我没有……”赵旻现在有理说不清,可如今回想起来,是自己走错了路,让后请人把他抱了回来。昨夜情浓的时候,他也一直揪着男人不放,很是主动。
从一个清醒之人的角度看,可不就是他主动献身吗?
自导自演。
可是他没有……
“不是,没有,”赵旻眼泪不听使唤,吧嗒吧嗒往下掉:“在下没有,昨夜的酒是同窗倒的,请王爷彻查给小的一个清白。”
萧忌松开了少年的的下颌,滚了滚喉,思忖片刻:“若是真的,本王自会还你清白。”
……
几日后,赵旻刚刚从失身的痛苦中走出来,萧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上次酒宴给他下药的同窗抓走了。
当日,很多人围观。
但是萧忌并未宣扬是什么罪名,只是大庭广众下警告了在书苑的举人们,若是今后在书苑出了任何事情,都一律从严处理。
误会就这么解开了。
又过了半月,会试结束,赵旻果不其然落榜了。
但此时,朝中突然发生政变,会试魁首赵墨直接进了翰林院任职。赵旻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赵墨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是海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