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点蹆心的高热。
可是连这一点祈愿,也只是奢幻的妄想。
舒白秋夹紧的细瘦蹆跟,反而成了按蹭男人手背的助力。
让那修长有力的手掌,更牢严地覆拢在最脆若的软肉上。
方才午睡中被人正面抱着时,舒白秋的腿侧还被硌烫过。
他的皮肤偏薄,平日里也习惯了这种常会有的小伤,自己都可以忍耐或忽略。
这是此刻,这点平时能够承受的异状,也成了另一种摧磨的方式。
舒白秋的软心、蹆侧,都被高温在细细地捻磨蹭握。
“不……”
被期负的少年难堪承受地摇着头。
他终于咬出了一点声音,却已经碎破到不忍细听。
“别……”
舒白秋的啜涖中甚至带了些乞求,他连“先生”的字音都已经完全咬不稳。
“先……呜、请……直接……做,呜……”
隔着单薄的衣物,少年还清晰地感觉到了身后灼人的烙杖。
不只是热度,轮廓。还有那棍柱上青筋的狰然搏跳。
或许这该是令人惊心的压迫感,毕竟就连防护都齐全,那过分粗宽的杖棍依然有着如此强烈的存在感。
可是这样明显在跳的青荕,也让少年知道。
先生正在忍耐。
他不想……不想要这么长的前篇了。
舒白秋恍惚地想着。
可能还不如、早点结束。
可是牢牢圈按着他的男人,却并没有如此行事的动作。
身后的人只偏头轻咬住了舒白秋的耳廓。
噙着少年薄红的耳尖,傅斯岸低声对他说。
“小啾,这就是我想做的。”
“…………!”
身前的冲刷并未停止,反而愈加循序渐进。
极尽耐心,也极尽惹人。
模糊的热化了大半的思绪中,舒白秋倏然明白了一分。
或许先生对他更想做的,并不是欲野的宣泄。
而是昵近至极的占有与掌控。
身后的男人狰热的青色血管仍在搏跳,他低哑的声线反而微许地缓了下来。
“别怕。”
已经做了心底想做之事的傅斯岸,似乎当真比之前少了几分凶野的冷悍。
他缓声的,还在安抚着怀中孱抖的少年。
“我会慢一点。”
舒白秋起初还不懂,为什么先生一开始会说,“不想你怕我”。
可是现在,他却亲身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骇惧。
修长手掌的放慢,并非是真正的放松和缓。
对毫无经验、已经濒临极点的脆若来讲,反而成了最为可怕的折摩。
“……”
纤瘦的少年倏然引颈,再度失声。
慢缓的动作将每个步骤的观感都拓长扩大,加剧成了更强烈漫长的激惹。
大颗的晶莹水珠从舒白秋的眼廓滚落,顺着眼尾沁浸入发丝之中,甚至染湿了身后男人仍旧衔吻在耳尖上的唇廓。
湿透的视野早已涣散不堪,在模糊的惝恍中,舒白秋甚至生出了一种破碎的念头。
哪怕被直接掼穿……
可能都好过此刻的这般对待。
少年完全没有相关经验,对这种事也根本没有正确的认知。
他又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被隔着布料蹭摩时的错觉。
去掉阻隔的碰触,会惹出十倍强烈的迅猛。
而最后的直接掼入,更不只会是胜于此时十倍百倍的颤声。
舒白秋只知道,他现在就已经几乎难以捱受。
少年整个人,连同印着吻痕的薄白后颈,都被蒸成了过分漂亮惹眼的浅粉色。
他好像当真变做了一只小啾,被握在温热有力的宽大掌心中。
无法展翅或飞离,只能袒露出翎下白腹,任由最柔软的部位被肆意拨控。
昏沉的涣散中,舒白秋还透过模糊濡湿的泪眼,望见了不远处的窗帘。
他绝望地发现,甚至不是夜间晚上。
现在……天还都亮着。
甚至没过多久,舒白秋就连这点可怜的念头都被彻底地搅散了。
他哆嗦着,趾尖蜷得极紧,几乎将满弯的足弓抻扯出了抽疼感。
少年抵御不住,只能自暴自弃地阖上眼帘,任由泫然的泪珠大滴滚落。
他的意识一片空白,这般可怜地等受着最终的句点。
其实以舒白秋的青稚与生涩,他早该被牵握到极限。
还是后来先生讲的“别怕”和“慢一点”,才让少年被拖长了些许时间。
即使如此,积蓄的冲荡也最终叠垒到了顶峰,到了再无法多出丁点分毫的地步。
可是,偏就在这舒白秋紧绷微挛的时刻。
他的身前却倏然被恶魔一般的力度,生生扼住——
“嗬、咿……?呜——!!”
少年的鼻音已经濡染到无法听清,他的指尖难以自控地陷在抱着他的男人的手臂上,细瘦的手腕又被反掌的大手温和地握拢住。
可是真正实施这暴行的,却也是同一个人的另一只手——舒白秋连腰窝都在簌簌抖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