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酒馆里的陪酒女

正当苏景大快朵颐时，酒馆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下来了一个穿着充满风尘气息的女人，

稍微有些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女人的身份是一位被人视为低贱的陪酒女，

陪酒女看到坐在吧台上独饮的苏景，先是一愣然后又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步步朝着苏景走去。

可能是由于苏景身上穿着的执法服，导致陪酒女就算走到苏景身边后一时间也有点紧张的说不出话，

要知道虽然联邦的法律上并没有对她这个行业有什么禁止，但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个行业的确无法放到台面上来，就像狗肉上不了正席一样，

她是灰色地带的产物，面对身在白色地带的执法者难免有些畏惧，

就像是躲在阴暗角落的老鼠害怕阳光一样。

但是为了生计她又不许抓紧每一个转瞬即逝又不可多得的机会，

“您好，长官请问您是一个人吗？”

听到耳边传来带有试探性有些低三下四的话语，苏景不禁转头向那边看去，

没想到这一看竟然让苏景也有些失神，不是什么原因，而是面前这个女人竟然有这苏灿的几分神韵。

因此苏景也没有拒绝女孩，又给对方点了同样的啤酒后，和她简单聊了起来，

聊天中苏景得知面前的陪酒女真名叫做吕耀阳，一个很英气的名字，

今年已经24了，巧合的是苏灿今年也24岁了，就是不知道吕耀阳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不过苏景也没细问，他不觉得一个陪酒女口中能说出来多少真话，或许这个名字也是假的。

苏景只是看在对方与苏灿在长相上有些相似才和对方聊了几句，给她点一杯酒也是为了显得自己不太小气罢了，地方打发时间而已。

“所以苏警官您有家室吗？”

吕耀阳轻摇着手中的酒杯，脸上挂着淡淡的媚笑，声音柔和地问道，或许是感觉这么问可能会引起客人的反感有紧接着补充道，

“不好意思哈苏警官，我只是有点好奇，如果您觉得有冒犯到您请原谅我。”

“没事，我还没有老婆，不过上面有一个大我几岁的姐姐，不过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想问这个问题？”

苏景看着眼前穿着清凉，脸上也画着算是精致的妆容，嘴唇因为酒水而微微发红的吕耀阳，不自觉地回答道。

苏景承认的确有那么一瞬间，对方的身影与苏灿的身影重叠，让他有些失神。

“因为我看您不像那些单纯来找乐子的男人，您更像是单纯为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还有您的眉宇间也透露着往往只有结了婚的男人才会露出的责任感与愁绪。”

听着对方认真的回答，苏景也逐渐对吕耀阳这个陪酒女起了一些兴趣，或许闲暇之余来找对方喝一杯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二人又聊了一会，苏景的下班时间到了，就给了吕耀阳50个铜板作为陪酒费然后准备离开。

等到苏景走到小酒馆门口时，吕耀阳拉住了苏景的衣袖快速低声说道：

“苏警官要是晚上无聊了可以来这里找我，您只要给400个铜板就好。”

也不等苏景有何反应，吕耀阳就一溜烟儿跑上了二楼，留下一脸你懂得的笑容的酒保，和微微皱眉却又舒展开来的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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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锋坐在审讯室有些冰冷的地面上看着面前正在不断向前爬行的毛毛虫，一时间感觉有些好笑，

毛毛虫并不知道这个房间是一间审讯室，并没有窗户，但它还是朝着墙壁爬行希望可以逃离房间，奔赴自由。

很快这只绿色的毛毛虫就在李锋的注视下抵达了墙面，

在光滑的铁质墙面上，毛毛虫正在艰难地爬行。似乎是在进行一场孤独的长征。它的身体贴着墙壁，每一次蠕动都显得那么吃力，仿佛每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量同时还要确保自己不会从光滑的墙壁上滑落。

只是它的付出注定徒劳，就像一只普通的鸭子永远也成为不了天鹅一样。

毛毛虫也永远无法穿过这道厚实的墙壁，

注视着毛毛虫的李锋觉得自己可能也无法离开此地

就当李锋准备将毛毛虫从墙壁上捉下来，从门缝中塞出去，让其重获自由时，

他听到了一阵低沉的吟唱，好似来自于四面八方，随着吟唱声在李锋的脑海中越来越多，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召唤他，他感到一阵眩晕，身体突然变得沉重无比，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仿佛被一层薄雾所笼罩。

再睁开眼睛时，李锋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梦里了，他所处的位置和之前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

因为李锋发现原先就在自己左边不远处的一个造型十分独特的头骨仍在那里，他走上前去拾起了它，轻轻吹去表面的灰尘，这才看清楚头骨的原貌。

这个人头骨的形状奇特，顶部生出一对弯曲如新月的羊角，羊角表面光滑，连接处也没有任何被加工过的痕迹，仿佛这一对羊角天生就长在头骨上面。

头骨的眼眶深陷，仿佛两个黑洞，直勾勾的凝视着把它拿在手中的李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