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哪有我有用?”
口。
啵的一声,声音好响!
他家顾总的脸一下就红了!
像那红苹果!
“给我弄死他!”顾君渊经常被贺澄气得忘记自己几斤几两,他根本打不过他。
贺澄望着有些局促又不知所措的林小西,捏着顾君渊的下颌,在他脸颊上又重重亲了两口,笑眯眯道:“你顾总害羞呢,跟我闹着玩,你走吧,一边呆着去。”
他用手捂住顾君渊的嘴,不让他再说话,顾大总裁的双眼都快瞪出来了,却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字音,贺澄埋进他颈侧,含住他耳垂舔了舔。
声儿立竿见影地小了。
耳垂那块是咱们顾总的敏感处,碰碰就抖得厉害。
贺澄舔了舔有些泛着水光的嘴唇,挑眉看向林小西,轻轻地咬住他家顾总的耳垂,叼着玩儿似的吸溜了一口,吊儿郎当地道:“你还要继续在这里看啊?”
“下面的内容可就少儿不宜了哦。”
贺澄便看见林小西汗流浃背地不断往后退,最终跑到了门口,虚掩着门,站在门口,也不敢离开。
贺澄呼出一口气,还行,比他哥好骗。
他松开捂住顾君渊的手掌,然后瞬间疼得龇牙咧嘴了,掌心全是刚刚牙印,有些破了皮但是没出血。
他刚刚疼得差点破功尖叫。
顾君渊狭长又冷冽的凤眼泛着一丝红,他眼皮很容易红,他眼底又透着一丝狼似的狠。
贺澄好像又把人惹毛了。
在刚刚挣扎间,顾君渊的衣襟乱了,露出颈侧结痂的牙印,贺澄的血盆大口咬得够狠的,那一圈都泛红泛紫。
“顾总啊,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啊?”贺澄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居高临下地对上他愤怒的眸子,顶着一张与李长宇五六分像的脸。
但是做得事情却是大相径庭的。
顾君渊再也不会认为贺澄和李长宇像了,这简直是两个人。
贺澄他妈的就是个疯子。
“顾总,除非你真的狠下心来弄死我。”贺澄见顾君渊眼神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个提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立刻道:“但是现在法治社会,法律力度十分严厉呢!我不建议顾总做这么冒险的事情。我即将在顾总这里上班儿的事情,我已经在几百人的家族群里发了。”
“如果我出事了,你肯定脱不了干系。”
顾君渊露出一点凉薄的笑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彻底将他半点耐心耗尽:“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规则不会约束制定者。”
贺澄没有听过,但是顾君渊那眼神实在可怕,他又有点怂了,他滑跪很快:“别了,不要让我的血脏了您的手,您多高贵啊,不值得,不值得。”
顾君渊冷冷看着他,在触及他脸上的伤时,神情有一瞬的怔愣。在医院发生的事情突发事件突兀地出现在他脑海里。
贺澄是和他完全不一样的人。
贫穷、混蛋、无赖、色.情、没素质......
但是他热血、顽强、像一根踩不死的小草。
就算一次次地失业,他也从未想过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其实顾君渊之前一直在等他作出错误的“选择”。
并且蓄意给了他极大的诱惑。
但是贺澄依旧不为所动。
他看着像五毒俱全的混子,却黄赌毒都不沾......也不能这么说。
赌,也会在他家楼下的麻将馆打几圈,毒,确实不沾,黄......操!
“错了,我真不敢了。”贺澄认错永远是第一名。
所以小时候,他和李长宇一起闯祸,他一般下跪得很快,挨打得少,而李长宇倔强又不服输的性格,就会被他妈拿着衣架抽得浑身青紫。
不过李长宇被打在贺澄的记忆中就只有那一次,李长宇学着他的样子抽烟。
那一年他十八岁,李长宇十四岁。
“不过......您确定不用我吗?我嘴巴真的很紧的,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谈恋爱被我妈发现了,我差点被打得吐血,我都没把和我谈恋爱的小女孩是谁告诉她。”贺澄举手发誓。
顾君渊:......谁要知道他小学和谁谈恋爱了?
“我不要钱哦,我能做保姆给你洗衣做饭。我也能当你的保镖,谁想弄死你,就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贺澄誓言旦旦地挺起了胸膛。
顾君渊的眼神嘲弄,就他刚刚那个贪生怕死的样子,他说的这话,没有半点说服力。
贺澄见他面露不屑,感觉自己的男友力受到了质疑,连忙说道:“哎?你别不信啊,你看我今天就算是陌生人我都豁出命去救,更何况我老婆?”
顾君渊表情冷淡了下来。
贺澄察言观色的本领极强,马上改口:“老公,我的有钱大老公。”
顾君渊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