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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同,委婉连绵又余音清脆,轻灵飘逸又扣人心弦。
一曲听罢,宝玉便迫不及待的问:“这又是哪一曲,我怎么从未听过?”
贾琰道:“东坡先生的《水调歌头》,不过是把音谱改编了下。”
宝玉回想了一下,把词代入,果真如此,更觉极妙,拍掌赞扬道:“琰儿竟有这样的本领,龄官再想不到有比她吹的还要好的,哪一天你再来·····”说到这里宝玉忽然顿住。
世人擅乐,只以古琴为雅。像古筝胡笳这类,现在多为伶人媚色争宠而用,故世人将其视为奇异淫巧而多有不耻,这也是古代戏子地位低下的原因。
贾琰替他奏乐尚属兄弟玩乐,自是没有让他吹给戏子听的道理。
宝玉从来不端兄长的架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就连连作揖。
“宝二哥哥不必如此”贾琰笑道:“爱乐之人不分尊卑贵贱,我岂会因为这个生气?只不过我日日读书尤惶恐不精,恐怕不得闲。”
宝玉再想不到有人跟他想法竟然一样,登时大有知己之感,奈何听了后半句,又扼腕叹息,不明白为何人人都要执着于经济仕途。
他颓了一瞬,又想着让贾琰把乐谱写下来,交与龄官看也是一样的。
贾琰拒绝:“这乐谱另有他人改编,我也是偶然得之,不经他同意也不好擅自流传开。”
宝玉一想也有道理,故不再强求。
便又与他说些别的,不过是哪家的戏子唱的好,谁家的花园好,谁家有奇珍异货,聊了一会儿,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