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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
紫鹃这话没说错。
林黛玉早就不是那个六岁的小姑娘了,那时候,周瑞家的最后把别人捡剩的宫花给她,她就能当面刺回去。
现在,并不是她改变了秉性,而是,她不再做无用功。
在这府里,贾母自是疼她的,然而一个贾母也不够,她的身份就是借居来的姑娘,现在父母双亡,前路无依,难免被人轻视,告诉了贾母,无非是处置一两个奴婢,可那时候自己不过就说了周瑞家的一句,满府就说自己小性儿,现在再大张旗鼓,不定自己被说成什么样子,况她心思细腻敏感,又不是那种能无视别人之语的人,到头来还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趋炎附势,这也是很常见的一种人性,到哪里也变不了,既如此,何必再告诉外祖母,让她为自己忧心。
“罢了罢了,我何苦做那讨人嫌的人。”
林黛玉的气上来的快,去的也快,自思量了一会儿,就过去了,拿手帕捏了一点点心,还是忍不住嫌弃:“百果糕以杭州外卖者为最佳,以粉糯,核桃,夹仁为料,不能放橙豆,这个里面放了太多橙豆了。”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用手帕捂着嘴,又笑了起来,“不行,不行,我是不能吃了。”
紫鹃见她果真不吃,便把碟子收走,假意嗔怪的瞅她一眼:“真是这个性子,晴一会儿雨一会儿的,让人不知怎么办好。”
林黛玉道:“古文字趣上有一故事,一官多食橙豆,坐堂时,众后中有撒一响屁者。官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