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想阴哀家
是揣着聪明装傻白甜,要是真的给她进宫当皇后了,那么我就真的没活路了。
面上的端庄严肃之色未曾的少一分,微翘的眼线给我的表情增添了意思的庄严,有种淡淡的霸气侧漏。
“哀家乏了,先回宫了。”我继而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那赫萝,呵呵,想进宫当皇后?
呸!
就是进宫守活寡,哀家我也不让你进来!
宴会中途主人退场,虽说不符合规矩,也显得我这个太后度量小,但偏是没有一个人敢说我,我从座位下来之时,见到刘太傅刘老大爷捋着他那胡子,憋着笑意的时候,哀家我嘴角动了动,还是什么都没说。
难怪他说王菀菀镇不住东疆的人,敢情是想说我的脸皮够厚,就说东疆要怪罪,也不知道要怪罪到谁的头上,是要向成帝兴师问罪还是向土里面的同仁帝讨个说法?
啧,这老狐狸。
一离开了宴会的水榭,我就赶紧的吩咐挽香:“立刻马上堵在水榭的出口,要是东疆那个什么亲王出来,你就拖着他,哀家可不想再被堵一次。”
“娘娘……”
我看向挽香,方才没注意,现在注意到了:“你的脸色怎这般白?”
挽香摇了摇头:“奴婢可能是得了热感了。”
一旁的吉祥闻言,赶紧把挽香与我隔开:“挽香姐姐,这病了可不能这么靠近娘娘,免得病气传染给了娘娘。”
“既然如此就罢了,等会回宫的时候,找个太医瞧瞧,吉祥你去。”
吉祥眨了眨眼,有些懵指了指自己:“我、我去?”
“娘娘还是我去吧。”
挽香的话音刚落,我就瞧到了前面宫墙下站了个人影,摇了摇头道:“好吧,这回谁都不用去了。”
我就奇了怪了,这昭寅到底是怎么扯上这么一号人物的。
“继续走。”
我让抬着轿撵的人继续走,就当没见到这个人。
但事实就是我当人家是透明,别人却把我当镀了金的。
“太后娘娘,元烈此次是特意在这里等太后娘娘,为方才赫萝的任性道歉。”
我挥了挥手,轿撵停了,我却并未从轿撵中走了下来,而是道:“亲王大人,哀家这个人向来赏罚分明,错的是贵邦德赫萝公主,与亲王你又有什么关系?”
这哪里是来道歉,这分明按的就是司马懿的心,就是想泡我这个大肚子的太后!
这可真是个奇葩,我就一孕妇,就刚才在宴会上面,这拓跋元烈的眼神还是一样的霸道,旁若无人的看着我。
“亲王大人,太后娘娘乏了,要回宫休息了,不便之处请见谅。”
还是挽香丫头贴心,知道我的心思。
挽香的话刚说完,我就赶紧有一股寒凉的风吹过,让人悚然。
“亲王大人,请让一下。”
到底挽香的胆子还是挺大的,直言让拓跋元烈让路。
拓跋元烈嘴角挑了挑,道:“既然如此,那拓跋明日再来拜见太后。”
……我摆明了不待见他,可这丫的脸皮也是够厚,死皮赖脸的往我这凑。
离远了,我便听到吉祥说:“挽香姐姐,你刚才可真厉害,那亲王的眼神都震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诶?挽香姐姐你怎了?”
闻言我连忙撩开了帘子,却见挽香靠在了吉祥的肩上。
“怎么了?”
挽香在吉祥耳边微弱的说了几个字,却见吉祥眼角抽了抽,转头看向我:“娘娘,挽香她说她……腿软……”
我:“……”
我们还真的是主仆一家人,都能是在事后才腿软……
拓跋元烈说第二日来找我,我那是天没亮就让人把刘老大爷和孤独年请进了皇宫之中。
一听我要把孤独年请请宫里面,那春花的小眼神都快望穿秋水了,我和夏秋冬还有挽香和吉祥这几个都对春花这种病,有种已经病入膏肓的错觉。
没救了。
刘太傅和独孤年同时一到,我就把这两人请进了殿里面,一进殿,刘太傅就给我来了一虚的,直接拱手:“臣果然没看错人,娘娘的气场果然能镇压住东疆的。”
我嘴角动了一下,快拉倒吧,哪是我镇压了他们,明着是他们在镇压我好么!
“哀家找两位卿家来,主要是想要两位卿家想象办法,如何才能把这公主送回东疆去。”
孤独年皱了皱眉,而后摇了摇头。
嗯……我压根就没指望过这闷葫芦能给我出什么主意,所以我彤彤有神的眼珠子就转向了刘太傅这边。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前几个月还在和我对着来的刘太傅,几个月后,还能共坐一桌商量事宜。
“咳咳咳。”刘太傅咳了几声,心虚的瞥向了柱子。
靠!
是你让哀家我出马的,别想撇得两清!
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刘太傅不得不把视线从柱子上转了回来:“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我和独孤年对视了一眼,都齐齐的看向刘太傅:“到底是什么办法?”
刘太傅捋了捋他半白的胡子,故意慢悠悠的卖关子,我真特么想让独孤年把他那把罗刹达大刀架在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