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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的动向。
就是因为情况不明,顾忌着暗中的监视,他才没有和魏尔伦联系。
马拉美提议,‘兰波,或许你得消失不见了。’
方法也很简单,意外事故,恐怖分子袭击。
果果在房间里看着电视,他心思不知道去了何处。
丘比淡淡道:“荷花很漂亮,对吧。”
果果揉揉它的肚子,“很漂亮,太宰治在那里吗?”
丘比说:“地下室,他很会试探别人,但这次不一样了,他甚至都不知道敌人是谁。”
果果笑了笑,假笑如面具一样僵硬,“中也总在失去,可我该怎么办呢?”
丘比笑道:“失去才能成长,不用在意,反正不是你的错,他本来也要失去,或者说,他没有朋友才是最好的。”
果果仰望着天花板,“不会心痛,不会自责,不会……流泪,很可怜的,就像你一样没有心。”
第255章
同一时区,精神状态糟糕的尼采,正朝着歌德发了疯般地抱怨,“先生!你不能杀了那个日本人!推迟一两天也不行。您知道的!我没有开玩笑!”
满是书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昏暗的光线仿佛能吞噬人的理智,也模糊了彼此的距离。
歌德撑着脑袋,“我暂时不动他。”
尼采在他面前的空地走来走去,双手揉搓着,神色焦虑地说道:“让他们离开这里,尽快让他们都离开德国,只有他们都离开了,那个孩子她就不会留在这里。”
歌德安慰道:“你被吓坏了。”
“先生,我不喜欢战争,我讨厌这类无意义的死亡,”尼采顿住脚步,“一个普通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吃饱穿暖,回到家能和喜欢的人分享快乐,恰恰我也是这种人。”
歌德笑了笑,“理解,可你承担着太多责任。”
尼采渐渐平静下来,“我看到那个孩子泡在黑色的营养液里沉睡的模样,我还看见兰波对着一片油菜花怀念着什么,他们不是可恶的人。”
“那个孩子,你下午不是说她是恶魔吗?”歌德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瓷杯哐当地落在桌上。
尼采红色的眼睛里浮现复杂,“或许那不是她了。”
他无法形容那种恐怖,比任何寂静都要孤独的黑色,没有人类的模样。
歌德悠悠道:“去休息吧!”
尼采欲言又止地望着他,“先生,我想回家。”
歌德站起来,与他擦肩而过,“离开保护区,你会死的。”
地下室里,一场谈话同时进行。
“太宰治,我记得你有个朋友叫做织田作之助,他收养的三个孩子和你关系不错,其中两个还是十分珍贵的战斗系异能者。”面容普通的青年捧着一本书将这段友情娓娓道来。
绑在十字架上的少年宛如濒死的耶稣,他低垂着脑袋,衣着单薄地贴在身上,虽然不太整洁,但可以看出没有任何毒打的伤痕、血迹。
太宰治比消失前更加清瘦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进食饮水了。
对于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还有很多不确定的猜测,但能感觉到面前的人耐心到了极限——绑走他的是一群罔顾人命的家伙。
“一对贫民窟救出来的兄妹,一个孤儿院被领养的孩子,一个不愿杀人的金牌杀手,真实有趣的家庭。”青年坐在蒙住眼睛的囚犯面前发出低哑的笑声。
经过变音器处理的声音低沉沙哑,在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空气中扩散,“如果那三个孩子死了,你的朋友织田作之助能接受这样的打击吗?”
太宰治的手指动了动,但那也只是无力地挣扎,干枯起皮的唇瓣颤动起来,十分虚弱地说道:“先生,我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还管得了其他人吗?”
青年翻动书页,“看样子你不在乎了,那么我再说一件事好了,我可以放过你的朋友,并且还能让你杀了费奥多尔,前提是你得帮我解决两个人。”
太宰治眼前一片漆黑,耳鸣一直伴随着他的呼吸没有停止,“我该怎么称呼你。”
“N。”青年不疾不徐地翻着书页,却没有发出沙沙的声音。
太宰治吃力地抬起头,他晃了晃脑供血不足的脑袋,“你也叫N?”
从来到这里的那刻起,他就知道这件事或多或少和兰波等人有关,但没想到有人还能打着死人的名头坏事做绝。
青年抬眸看了眼瘦弱纤细的少年,合起书本,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巧克力,起身走向囚犯,“你选择现在和朋友的孩子一起死,还是选择帮我解决两个人,然后杀了你的敌人,带着史无前例的功绩回到自己的组织。”
“我……帮你杀谁?”太宰治的头又垂了下去,他说完咳嗽了两声,“咳!咳!……在那之前,让我喝口水,我不接受渴死这种悲催的自杀方式。”
年轻人总要为自大的想法买单,就算是太宰治也不例外。
他再拒绝下去还得继续体验渴死、饿死、憋死的痛苦,这种感觉让人感觉被世界抛弃了,但又有千万只蚂蚁在皮肤和内脏里爬来爬去,从内渗透到外,又从外渗透到内。
妥协也没什么错,太宰治躺在床上双目圆睁着,他要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