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不该那么说你的,我就是有时候说话不过脑子,我——对不起。”
米星承认了错误,可商毅清还是自顾自地看着手里的资料,没有一句回答。
“下次不会这样了,”米星双手撑在桌子上,往前探了下身子。他穿的是一件宽松的T恤,这么个姿势,很容易让人看到他胸口薄薄的肌肉线条。
“商毅清,你理一下我。”
“哥哥?主人?老公——”
也不知道是哪个称呼匹配上了商毅清的命门,他合上书本回答了米星的问题。
“葛潇是直接保送到万京大学的天才少年训练营的,这个训练营录取难度在世界上都能排进前五,资料胡胜指挥官那里也有,你可以仔细看看。”
“这么NB?”
“你要知道,智力就足以让葛潇取得俗世意义上的成功,尤其是在配上一个经历过数次毁灭但仍然没有倒下的灵魂的时候——
那将是绝杀。”
米星在那一刻才深刻地意识到,那个看起来柔弱,有着一股子书呆子气质的女孩,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在经历过被父亲玷污后的屈辱,她仍然可以考上旁人梦寐以求的大学,进入录取难度世界排名前五的训练营。
她可以满手鲜血,也能再第二天回到实验室里,稳稳当当地拿起烧瓶。
或许在那个杀掉付彻的夜晚,她就已经深刻意识到了一件事:夫与父这两种概念,都无法托举她得到幸福,他们只会联合在一起,剥削她身上最微乎其微的价值:身体。
而那是她身体里,最没有用,最会随着时间贬值的东西。
这个世界上支撑着她一路走来,让她得到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