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的脸,浅色薄唇,黑色绑带,贵气天成——
这个,这个,这不是士兵甲和士兵乙所说的那个张头儿喜欢的男人!甚至还主动要去爬床被拒绝!
现成的大礼啊!看来自己是注定要升官发财啊!
楚寻声有些无言地看着两人直盯盯地看
着自己,以为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正暗自悔恨,却见那人笑嘻嘻地从兜里摸出把钥匙来,恭恭敬敬地把他带了出去。
嗯?这是做什么
…………
张曳此刻很是烦躁。
已经过去四日半了,他还未找到楚寻声。
陛下那边日日在催,他自己也想先一步找到楚大人。
刚刚倒是有重大的收获,从一群强盗里发现了混着的季景,已经押到陛下那里了,只是嘴硬的很,怎么也不肯说出楚大人的下落。
张曳叹了口气,推开自己的房门。
房门发出吱呀一声,像是不堪重负。
张曳却警惕地眉心一凛。
他敏锐地感受到屏风后,在他的床上属于另一人的气息。
张曳厌恶地皱了皱眉,将佩剑一下子拔出,剑锋闪出寒光,倒映出那张艳丽却充满恶意的脸。
绕过精雕细刻的屏风,一方极为恶俗的红纱帷幕引入眼帘。
帷幕内隐隐约约有人影露出,同样穿着红色的劣质薄纱,双手被高高挂起,双腿也被分开捆住,成大字型。
谁弄的?
无趣至极,恶俗至极。
张曳心里将那群没心没肺的下属砍了一百刀,冷面挥刀斩下恶俗的红纱帷幕。
红纱翩然落地,靡靡地掉在张曳手上。
他正要厌烦地甩开,再继续砍上一刀,却猛的愣住了。
被迫裹上薄薄红纱的人转过头来,眉眼透着些许难耐的味道,淡色的薄唇因为长时间被绑而充血红润起来。
劣质的红色薄纱似有似无地披在肌肤上,隐隐约约地露出被粗糙布料磋磨出的红色痕迹。
张曳怔住了,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艰难出声:“……楚大人?”
楚寻声很想遮住自己这副样子,但双手双脚都被捆绑,只能尽量淡定地微笑道:“张大人晚好。”
在片刻的震惊后,张曳那张艳丽的脸也微微笑起来,“晚好。”
真是份令人惊喜不已的厚礼。
张曳一双往日里充斥着阴冷狠厉的眼睛第一次落满了笑意,难得真心想要夸奖一次那些日日被骂的狗血淋头的下属们。
“不知张大人能否看在过往的交情上,先把在下放下来?”
楚寻声低声恳求。
至于要不要将他交给陛下千刀万剐,也都是他该走的剧情了。
张曳挑了挑眉,“怎么放下来?”
楚寻声示意他用刀去砍他手上的红绳。
张曳乖乖照做。
寒光一闪,红纱翩然坠下。
肌肤失去了最后一寸遮羞布,张曳几乎是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眼前人的脖颈、胸口、腹部、泛着青筋的手臂,以及被飘飞下来的红纱遮挡住的大腿内侧。
对方衣冠楚楚,而自己丝毫不挂,楚寻声能感觉到红晕漫上了耳尖。
“张大人你!”
欺人太甚!
只是他的话刚到一半,就被硬生生截断了。
因为张曳已经慢悠悠地凑上来,伸出猩红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楚寻声的脖颈,舌头上还打了新的钉子,冰冷的触感和舌头的湿热触感混在一起,令他打了个冷颤。
张曳伸出一根手指在楚寻声的腹部轻轻打转,满意地感受着指尖皮肤的颤抖与战栗,鲜红的唇角勾起,眼里满是势在必得的觊觎。
“楚大人,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你走?”!
俊美的令人难以呼吸的脸,浅色薄唇,黑色绑带,贵气天成——
这个,这个,这不是士兵甲和士兵乙所说的那个张头儿喜欢的男人!甚至还主动要去爬床被拒绝!
现成的大礼啊!看来自己是注定要升官发财啊!
楚寻声有些无言地看着两人直盯盯地看
着自己,以为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正暗自悔恨,却见那人笑嘻嘻地从兜里摸出把钥匙来,恭恭敬敬地把他带了出去。
嗯?这是做什么
…………
张曳此刻很是烦躁。
已经过去四日半了,他还未找到楚寻声。
陛下那边日日在催,他自己也想先一步找到楚大人。
刚刚倒是有重大的收获,从一群强盗里发现了混着的季景,已经押到陛下那里了,只是嘴硬的很,怎么也不肯说出楚大人的下落。
张曳叹了口气,推开自己的房门。
房门发出吱呀一声,像是不堪重负。
张曳却警惕地眉心一凛。
他敏锐地感受到屏风后,在他的床上属于另一人的气息。
张曳厌恶地皱了皱眉,将佩剑一下子拔出,剑锋闪出寒光,倒映出那张艳丽却充满恶意的脸。
绕过精雕细刻的屏风,一方极为恶俗的红纱帷幕引入眼帘。
帷幕内隐隐约约有人影露出,同样穿着红色的劣质薄纱,双手被高高挂起,双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