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话,又听的眼前的艺术家道:“然后身体往那边侧一点——”
这个听起来倒是挺正常的,刚刚那个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楚寻声乖乖照做。
这个姿势倒是很适合睡觉公爵大人笔间有节奏的簇簇声也有很利于安眠,再加上那暖暖的晒得人懒洋洋的太阳,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
他是被门外仆人的低声呼唤叫醒的。
某仆人:“大人?大人?夫人回来了。”
楚寻声一下子惊醒,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绝对说不上纯洁,立刻匆匆忙忙地套上了衣服。
玛尔亚特皱了皱眉,“没事,不用管她的。”
楚寻声没理会他,打开了窗台。
玛尔亚特无奈地解释道:“我们俩没什么关系,就是政治联姻,她自己也在外面养男人,不会在意你的。”
这大概是二层,稍微下沉一点的位置,下面有厚厚的草坪,跳下去大概不会受伤。
楚寻声没听他唠叨,书上说了,绝对不能勾搭有妇之夫,否则会很惨!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勾搭别人家的隔壁老王,马上要被捉奸了不得已急着翻墙出去,可悲可叹。
他一个借力从窗上翻了下去,稳稳落地。
好一个帅气的动作!
楚寻声顺着惯性啊向前刷了几步,眼前出现了一双漂亮的鞋面。
一双有光泽的女士亮色鞋面,上面还镶嵌这昂贵的闪钻,楚寻声僵硬住了。
他慢慢地往上看,眼前这个贵族女人无疑就是蔷薇夫人——她身材高挑,高贵美艳,铂金蕾丝的项链很好地衬出了她修长纤细的脖颈,红色长发宛若火焰一般披散至腰间,五官纤柔,气质高雅,身上是浅淡的昂贵香水的味道,毋庸置疑是个美人。
她细细的腰肢上还捆绑着一根红色的鞭子,这大概是个火爆型的美人。
楚寻声静默了片刻,闭上眼睛等待鞭子的到来。
然而一只漂亮的手伸到了他眼前,白暂修长,涂着艳红色的指甲油。
蔷薇夫人一双美眼微微眯起,红唇轻勾,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楚寻声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蔷薇公爵领着他来到了画室,画室里面极黑,各种各样的颜料与画具乱七八糟地摆在地上,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玛尔亚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走上去将前面遮着的黑布揭了下来,阳光争先恐后地冲进来,照亮了整个画室。
玛尔亚特略略收拾了一下前面的软沙发,示意楚寻声上去,他自己则将画布整整齐齐地夹在画架上。
楚寻声问:“怎么画?”
玛尔亚特正色道:“直接脱了衣服躺在上面就好,我照着画。”
楚寻声略有些怀疑地看着他,公爵一脸正经纯洁问道:“怎么不上去?”
008小声说:小楚应该没事的,原著里说他就是个一心求美的艺术家,内心纯洁的很。
好
吧,楚寻声走了过去,慢吞吞地解下外套,衣服委然坠地,像是飘飞的蝴蝶。
玛尔亚特的喉结轻轻滚动。
此时是半遮不掩的状态,楚寻声认为这样已经可以画了,毕竟斗兽的时候也是穿着衣服的,只是有些地方被雄狮的利爪撕碎罢了。
他于是开口询问,“这样可以吗?”
他并不知道,这样半遮不掩的状态更是诱人,只露出一丝半点反而让人想要探求更多,看看那衣服下半遮着的腰肢是不是如想象中那般劲瘦韧性,看看那长腿是不是如想象中的结实有力。
玛尔亚特的喉结再次滚动,他轻声道:“再脱一点就好。”
楚寻声无奈地将衣服拉至腰间,露出了练的结实有力的腹肌。他的腹肌并不夸张,仿佛是精雕细刻出来的古希腊的艺术品神像,充斥着力量的美感。
玛尔亚特感觉自己在面对一尊完美的造物,完美的艺术品,他不自觉地走了过去,轻轻将手覆盖在楚寻声的小腹上,感受着那炽热得足以将人灼烧的温度。
他的手很凉,指尖更像是刚从冰里掏出来的,触上滚烫的肉.体引得一阵战栗。
楚寻声刚有些狐疑地想要指责他是不是垂涎自己的美色,对上那陶醉中的淡紫色双眼却发现,那确实是极纯粹的,对艺术品似的追求,并不带任何猥琐和轻佻的含义。
楚寻声于是有些委婉地说:“有点冰。”
是你太烫了。
玛尔亚特依依不舍地将指尖抽离,坐回了冰冷的椅子上。
“把衣服再往下扯一点——”
楚寻声嘴角抽了抽,正要说话,又听的眼前的艺术家道:“然后身体往那边侧一点——”
这个听起来倒是挺正常的,刚刚那个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楚寻声乖乖照做。
这个姿势倒是很适合睡觉公爵大人笔间有节奏的簇簇声也有很利于安眠,再加上那暖暖的晒得人懒洋洋的太阳,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
他是被门外仆人的低声呼唤叫醒的。
某仆人:“大人?大人?夫人回来了。”
楚寻声一下子惊醒,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绝对说不上纯洁,立刻匆匆忙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