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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洛恩的心一下子被揪住了,这些日子里清心寡欲认真祷告企图将一切事情归为正轨的努力一下子烟消云散,他的拳头握的极紧,指甲掐进了肉里,留下血色的痕迹。
凯恩斯嘴角勾起一抹笑,对着楚寻声的眼睛亲吻了上去。
他还不过瘾,又揽着楚寻声的腰,用力地亲吻他浅色的薄唇,吮吸啃咬出黏腻的水声,几乎要使人窒息的力度。
楚寻声有些发软,他被凯恩斯紧紧揽着腰才没有倒下去,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梅洛恩那里瞟去。
教皇大人手里的祷告纸已经被揉捏成了一团,他的脸色铁青,薄唇紧抿,像是在承受什么极大的痛苦。
一吻完毕,楚寻声有些乏力地蹲在地上低喘起来,凯恩斯则挑眉对梅洛恩笑着说:“教皇大人这些日子过的怎么样啊?”
梅洛恩定定地看着他:“不劳陛下费心。”
凯恩斯勾唇一笑:“少了个吵闹闹的奴隶,大人过得应该很开心吧,”他摇摇头,一副苦恼的样子,“太金贵了,一个奴隶,每天都要喝那么贵的茶,还要……”
梅洛恩打断他,“陛下请回。”
这两人之间的气氛看起来是剑拔弩张,楚寻声只好缩到角落里种蘑菇去了。
好在不一会儿凯恩斯就出来了,面色铁青,把楚寻声从角落里拉了出来,拽着他就走。
他的脚步迈得很快,楚寻声几乎是跑着在走才能跟上他。
楚寻声问道:“没有什么再要说的啦?”
凯恩斯脸色很不好,“你很喜欢在这里多待?”
楚寻声点点头,看他的神色又立刻摇了摇头。
凯恩斯冷笑一声,“恐怕你就喜欢这个古板无趣的教皇吧?自己主动勾引的?怎么到我这里还要我三番五次勾引你?”
你什么时候勾引我了?
楚寻声百思不得其解,控诉道:“你一天天绷着张臭脸,也好意思说是勾引?”
凯恩斯恼羞成怒:“那你还要我怎么样?像你一样不知廉耻谄媚无端地跳进浴池里勾引吗?”
楚寻声愤怒道:“怎么就不知廉耻了?”
凯恩斯懒得听他狡辩,看楚寻声嘴张开似乎还要说出什么戳他心眼子的话出来,直截了当地按着他的脸吻了上去,企图堵住那张嘴。
楚寻声挣扎了几下,发出“唔唔”的声音,干脆咬了回去,舌尖上有血腥味弥漫。
凯恩斯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舌头,问他:“那个狗教皇吻你,你也会这样吗?”
楚寻声恨恨地擦嘴,“教皇大人要比陛下懂礼数些呢!”
凯恩斯怒极反笑:“好好好,我是粗野人,我不懂礼数,走,反正我粗俗,白日宣淫也是正常的吧?”
正好走到了宫殿处,他一把将楚寻声拉进书房里,把楚寻声按在书桌上。
书桌上的文书啪啦啪啦掉落下来,散乱地堆在地上。!
嗯?
楚寻声本能地摇了摇头,“不不不,我不想去。”
他越是如此,凯恩斯就越想去,他把楚寻声拉进房子里,丢给他一件衣服,“穿这个!”
楚寻声一看,跟陛下身上那套便服是配套的,深红色衣领,上面都绣着漂亮的玫瑰花纹,大概是情侣装。
楚寻声还想挣扎几下,凯恩斯已经直截了当地开始扒衣服了,他只好一把将凯恩斯推开自己来,把动作放的极慢,企图拖过一点时间。
……
不管再怎么拖时间,一件衣服也不可能穿上一整天,楚寻声还是跟着凯恩斯来到了教廷。
教廷静悄悄的,唯一响的是外门口的高塔上指针一格一格的跳动,从外面进去更能感受到那种神圣的,令人胆颤心寒的神秘感。
凯恩斯直截了当地来到了教皇的工作处所。
这里也是静悄悄的,仿佛没有活人的呼吸。
楚寻声还没爬床以前,也总是觉得教皇这里阴森森怪恐怖的。
推开门能看见穿着黑袍的教皇大人坐在地上,手上抱着一只与他气质极不符合的肥猫,月光透过窗户洒到苍白的脸上,更显得寂寥孤独。
听到了门开的咯吱声,他望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边的楚寻声,暗淡的脸色一下
子明亮了起来。
凯恩斯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挡住楚寻声,“教皇大人自重。”
梅洛恩深呼吸了一口气,问道:陛下过来做什么?”
凯恩斯的眼神里带着挑衅的味道:“不干什么,就是过来转转,看看大人最近过的怎么样。”
他说着,手臂一揽,就将楚寻声拥入怀中。
……
看在他是现任金主的份上,暂且不管他。
黑发的青年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做出了半个推距的动作,又很快放下,似乎在害怕什么,金黄色的瞳孔里盛满了哀伤。
梅洛恩的心一下子被揪住了,这些日子里清心寡欲认真祷告企图将一切事情归为正轨的努力一下子烟消云散,他的拳头握的极紧,指甲掐进了肉里,留下血色的痕迹。
凯恩斯嘴角勾起一抹笑,对着楚寻声的眼睛亲吻了上去。
他还不过瘾,又揽着楚寻声的腰,用力地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