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接着画面晃了晃,门开了,楚寻声低垂着头,扶着墙慢吞吞从里面走出来。
他看着十分虚弱的模样,走一步停一下,捂着头晕沉沉的样子。
变回了人形,总比小章鱼形态安全些。
宋靳想要看他去了哪里,然而监控画面只到大厦的门口。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又拨打了城门的守卫电话。
城门的守卫在打麻将,嘈杂得很,麻将磋磨声,大声吆喝声,火折子燃烧取暖噼里啪啦的声音,等了好久,才有人从这嘈杂里辨认出手机的铃声。
“谁啊这是……”
守卫骂骂咧咧地拿起了手机,睁眼一看,一下子酒全醒了。
“嘘!嘘!是领主,快快快,安静点!”
嘈杂声一下
子消散了,众人面面相觑,坐的端端正正。
守卫打开电话,小心翼翼问道:“领主大人?有什么事吗?”
领主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守卫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被冻着了:“今晚有没有人出城?”
“没有……吧?”
宋靳气不打一处来,怒喝道:“你们究竟在怎么守城门,我让你们来坐在那喝酒玩乐的么?!”
守卫颤颤巍巍点头称是,玩忽职守的事宋靳自然要罚他,只是现在时间紧急,因此只是冷冷道:“把监控记录发过来。”
守卫立刻将监控记录发了过去,也没心情再吃喝玩乐了,蹲在门口有些彷徨。
宋靳紧紧地盯着电脑屏幕。
扶着头慢吞吞走出来的男人似乎很疲惫,眼眸低垂着,踉跄了几下好像要倒下去。
宋靳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想要扶住他,却只摸到了冰凉的电脑屏幕。
然而有一只手扶住了男人。
宋靳捏紧了拳头,想要看清来人的面孔,然而那人正处于监控摄像头的死角,无法看见容貌,只能瞧见肌肉线条优美的手臂,反剪住楚寻声的双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张黑布蒙住了男人的眼睛。
宋靳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可怜的小木桌出现了道道裂隙,似乎马上就要倒塌。
……
眼前的黑布随着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扎着眼睛有些难受。
楚寻声试图通过眨眼使它掉下来,但只是做了无用功。
他看不见绑者的动作,自然也不知道这个有着大块肌肉的沉默男人在捂着自己被他咬出来的痕迹小心磋磨。
他不好意思发出任何声音透露自己的行为,因此只是小心翼翼地夹着磨两下,甚至连布料的簇簇声都压的极低,然而这样无非是隔靴搔痒,反而是那里的痒意更为明显了。
胸部的肌肉像是被火烧一般的火辣辣的感觉,绑者很想让人再咬一口,或者他可以解开那人的绳子让他捏揉几下。
这不太正常,绑者吞咽了几下口水,压抑住自己的渴望。
唯一知道为何的008敲了敲楚寻声:小楚,你发情期的唾液有催情的效果,那个绑人的好像已经要受不了了……
楚寻声没理会它,因为他自己也要受不了了。
男人的眼眸微微眯起,眼尾泛红透着艳色,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难耐地捏磨,眼前的黑布粗糙的触感在此时敏感的状态下格外明显。
绑者将手伸进黑布,用自己的手遮住男人的眼眸,将黑布扯了下来。
皮肤的触感自然比粗糙的黑布好,楚寻声乖乖地任人动作。
绑者能感受到手下人长长的眼睫颤动着,在自己的手掌心像是蝴蝶一样飘飞扑腾,只使人感到一种痒酥酥的幸福。
他长舒了一口气,示意楚寻声抬脚。
楚寻声闻言照做,此刻似乎是到了陆氏基地,这里又有些人声起来,倒是绑者仍然保持着沉默,像是一个木头人。
人声低了些,风声也小了,似乎是到达了某个私人院宅,甚至能听见鸟儿的叽叽喳喳,闻到玫瑰的浪漫香气。
绑者的声音像是一匹上好的水纹绸缎,只是此刻带了些意味不明的沙哑和暗沉:“我就送大人您到这里了。”
他放下手,又将黑布重新蒙上了楚寻声的双眼。
黑布贴着眼睛所带来的涩涩难受的感觉又回来了,男人难耐地眨了眨眼。
绑者温声道:“陆长公子的脾气不好,大人你还是小心一点。”
楚寻声听张粟讲过陆渊,陆家的长子,年轻的时候是最最张扬跋扈的富二代,几乎是个狠厉恣睢的恶鬼,没有人敢惹他,现在年纪大了些,依然是个喜怒阴晴不定的可怕首领,
绑架自己的人,原来就是这位陆长公子么?
楚寻声很想保持正经,但汹涌澎湃的情.潮和难以压抑的强烈渴望不由使他皱眉。
触手再次蠢蠢欲动,想要卷上面前人弹跳的大块肌肉和炽热的皮肤。!
“嗯,楚阁下失踪了,好,我看……”
“什么?!楚阁下失踪了?!”
他的困意立刻消散了,拿着手机瞪大了眼睛,飞快地走调出了监控画面,先发送给了领主大人。
宋靳深呼吸了一口气,打开监控视频,全神贯注地开始看。
先是自己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接着画面晃了晃,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