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个人心甘情愿地向全世界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希望这一天不会太遥远。
……
清晨的阳光透过小碎花窗帘射进房间,小鸟雀叽叽喳喳起来,拉开了清晨的序幕。
楚箐打了个哈欠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
又是要上学的一天啊。
屋子外面有人走动,大概是哥哥在做早饭了。
今天吃什么呢?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趿着拖鞋走到厨房,把罩子掀开一看——
嗯?怎么是手抓饼?哥哥什么时候学会的?虽然做的还有些乱糟糟,但对于每天早上只能吃干面包的楚箐来说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了。
她拿起手抓饼走出厨房,这时觉也醒的差不多了,边走边问道:“哥你什么时候学会做手抓饼的?也教教我呗……”
楚箐的声音停住了,她敏锐地感受到房间里属于另一个人的存在。
不得不说,沈大佬的存在感很强。
哥哥好听清朗的声音传过来,“是沈总做的,快谢谢人家。”
楚箐愣了愣,心里有些奇怪,但还是礼貌地说:“谢谢沈叔叔,沈叔早上好,昨晚没回去呀?”
她的语气很礼貌乖巧,挑不出错处,然而沈闻知心头一紧。
沈……叔叔?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年龄,是不是太大了些?对于年轻俊美的恋人来说,恐怕已经是半只脚踏入棺材的叔叔辈了。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愿意对外表明两人身份的吗?!
床铺比较小,两人只能紧紧挨着,肌肤相贴处滚烫的温度让人难以睡着。
沈闻知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试探性地问了句:“你睡了吗?”
楚寻声低声回答:“还没有。”
沈闻知将手臂缩了缩,道:“我日后总不能还叫你楚先生吧?怎么叫你你喜欢些?”
不愧是最厉害的大佬金主,对包养的男人的称呼都这么注重。
楚寻声思索片刻,回答道:“我都行,看沈总的想法。”
沈闻知笑了笑,“我比你大些,叫你小声可以吗?”
楚寻声应付性地点点头。
房间内又短暂地陷入了沉寂,楚寻
声闭着眼睛昏昏快要睡着的时候,沈闻知又出了声:“小声,你还醒着吗?”
本来要睡着,被你叫醒了。
算了,对未来的金主,好歹多几分宽容。
楚寻声的睡意全无,半坐起来问道:“没睡,怎么了?”
沈闻知侧过身来,问道:“我们的关系……别人……”
楚寻声了然,安抚金主大人道:“不给别人说。”
沈总愣了好一会,声音有些涩然:“不给别人说?”
怎么还要确定一次的。
楚寻声郑重其事地肯定道:“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做你的恋人就有这么差劲吗?
一种又酸又涩的奇妙感觉漫上沈闻知的心头,胸口胀胀的,他只能攥紧拳头,压下快要涌出来的难受。
“好。”
沈大佬半响之后开了口,声音不复平时的冷冽清润,倒像是砂纸上磨过的沙哑。
大概是困了。
楚寻声打了个哈欠翻身睡觉。
这床太小了,翻个身都困难,他又默默地翻了回来。
都有金主了,总不能还住在这小破房里吧?也是时候该带着阿箐去金屋藏娇的大别墅享受享受了。
楚寻声想着自己以后开着豪车去接送阿箐上下学的样子,不由得嘴角微微弯起,渐渐地在幸福的畅想之中进入了梦乡。
只是另一边的沈总全然无法入睡。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听着身边人的气息逐渐变得绵长,自己却没有丝毫睡意。
霎时间的兴奋雀跃,与方才的苦涩心酸,使他久久不能平静,但是不管怎样,心上人就安安静静躺在身边香香甜甜睡觉,那种感觉——像是春天路过花园,一只蝴蝶扇动着翅膀停在指尖,他失去了欢呼雀跃的本能,只感受到痒酥酥的幸福。
他轻轻地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落下一吻——在心上人的指尖,克制而隐忍。
这样也很好。
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个人心甘情愿地向全世界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希望这一天不会太遥远。
……
清晨的阳光透过小碎花窗帘射进房间,小鸟雀叽叽喳喳起来,拉开了清晨的序幕。
楚箐打了个哈欠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
又是要上学的一天啊。
屋子外面有人走动,大概是哥哥在做早饭了。
今天吃什么呢?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趿着拖鞋走到厨房,把罩子掀开一看——
嗯?怎么是手抓饼?哥哥什么时候学会的?虽然做的还有些乱糟糟,但对于每天早上只能吃干面包的楚箐来说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了。
她拿起手抓饼走出厨房,这时觉也醒的差不多了,边走边问道:“哥你什么时候学会做手抓饼的?也教教我呗……”
楚箐的声音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