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代理国之争（求订阅、求追订！）

大约十天后，斯蒂芬·乌罗什五世如愿得到了法兰西皇家陆军第一集团军淘汰下来的两万五千把火绳枪、三十名克虏伯加农炮、五门法兰西巨炮，还有部分弹药，心满意足地率先离开了柏林市。

对于这个东欧历史第一昏君来说，原本在他这个第二世皇帝手里，就会覆灭的塞尔维亚帝国，似乎又有了逆天改命的可能。

或许这就是上帝的安排，能让他抱上法兰西帝国的大腿，也算是他死去的英明皇帝杜尚一声虔诚，从来没有干出背叛教廷的一种奖赏吧。

当然，凡事皆有利弊，塞尔维亚帝国看似还可以苟延残喘，躲过奥斯曼帝国的铁蹄，免遭被异教徒统治的“悲惨”命运。

但它的分裂却是不可阻挡，在保加利亚第二王国、瓦拉几亚公国、摩尔达维亚公国，还有维丁沙皇国等众多亲兄弟们虎视眈眈的目光里面，巴尔干半岛及其北部地区的平原，依然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不过，巴尔干半岛及其北部地区的权力之争，这对拉约什一世、阿尔吉达斯还有凯瑟琳等中欧和亚平宁半岛诸国的君主来说却无关紧要。

即便这个战火不断，内斗不止的地方，混乱延续几百年都无关紧要，只要它不被某个强大的势力控制，威胁到他们各自的国家即可。

显然，就目前而言，这个某个强大的势力，既包括正在快速扩张的奥斯曼帝国，同样也包括《柏林同盟合约》的武器提供方法兰西帝国。

好在根据他们的计算，随着《柏林同盟合约》的签署，这种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至少在十来年之后才有可能出现。

如果他们再虔诚一点，继续遵守旧教廷的规定，严格落实斋戒、禁欲，并按时前往教堂祈祷的话，兴许上帝会看在他们虔诚的份儿上，帮助他们实现这个不切实际的心愿。

于是，拉约什一世、阿尔吉达斯，以及伊凡·亚历山大等君主和贵族们，便怀着各自的打算，也开始陆陆续续启程，乘坐帆船或是骑乘战马，结束了这场值得庆祝的旅程，返回各自的都城。

埃德蒙则派出了法兰西帝国军事大学的副校长、十余名教员，还有第一集团军的数名火绳枪兵上尉和炮兵上尉一同随行，开始协助自己的代理国，训练全新的火绳枪兵跟炮兵。

驻守在布加勒斯特翘首以盼的法兰西国防大臣，同时也是法兰西名将盖克兰，在《柏林同盟合约》签署后的一周，便得知了这个期待的结果，直接无视了埃德蒙依然不打算直接参战的条件，也开始积极的做起了反攻的准备。

在盖克兰看来，战斗力并不怎么样的塞尔维亚帝国，明显不值得信赖，如果自己不鼎力相助的话，那么这批精良的火枪跟火炮，完全发挥不出任何作用，反而还会拱手送给奥斯曼人，给战局带来巨大的影响。

事实上，埃德蒙也并不看好斯蒂芬·乌罗什五世的指挥能力，他反倒希望好战的盖克兰，可以帮助法兰西的代理国对付奥斯曼人。

只不过，这完全不符合法兰西帝国的利益，反而还有可能让埃德蒙陷入被动，把这个正处于内部高速发展期的帝国，拖入到战争的泥潭里面。

当六月末的火辣骄阳，把正在建设当中的行都柏林市，炙烤的让人怀念凉爽的春天和夏天时，埃德蒙跟尼古拉等大臣们，也准备继续朝东巡视。

就在埃德蒙离开前的一个晚上，那不勒斯女王凯瑟琳，却主动来到了法兰克宫的小码头旁，别用有心的陪同埃德蒙垂钓。

埃德蒙心不在焉地握着钢铁鱼竿，看着这位黑发及腰，黑色瞳孔折射出柔情目光的女王，完全忽略了身旁的茜尔温伯爵夫人、米娅子爵夫人，还有贝拉公主，用平静的语气道。

“尊敬的国王陛下，您为什么没有像拉约什一世等人那样，急着返回您的领地，想些别的方法，赚回暂住塞尔维亚帝国等国家用来购买武器的金币？”

凯瑟琳女王也无视了埃德蒙情夫充满敌意的目光，依靠着高高在上的国王神父，还有被清凉长裙包括的风韵身姿，答非所问地道。

“我在巴塞罗那市见穿过您工厂产出的棉织品，它既透气也贴身，是个替代羊毛制品的绝佳选择，只不过加泰罗尼亚地区的气候环境有些糟糕，迫使棉花的产量较低，您应该想想别的法子才是！”

埃德蒙认同地点点头，然后无奈地耸耸肩膀道。

“西班牙摄政王波旁殿下，到现在也没有赶走盘踞在伊比利亚半岛南部的阿拉伯人，格拉达纳王国犹如卡在我喉咙里的鱼刺，让我十分难受，所以我没法儿在那片更温暖的地区种植棉花，这也导致棉织品的规模和价格，没有达到我的预期。”

凯瑟琳女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径直走到埃德蒙身旁，靠坐在侍者搬来的椅子上面，故意露出修长紧致的大长腿，让淡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射出迷人的光彩，棱角分明的脸上，旋即浮现出不屑的表情。

“这我知道，波旁殿下是个道德高尚，忠心耿耿的高级贵族，但他的军事天赋平平，不足以支撑您统一整个伊比利亚半岛的决心。

他简直跟我的丈夫，西西里王国的国王拉迪斯一样，只想待在自己的领地里面安于现状，完全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