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人海战术的克星（求订阅、求追订！）

吕克准将看着远处战场上突然转变的局势，不禁皱紧了眉头，他十分清楚，如果再不立刻轰击奥斯曼火绳枪兵的阵地，那么巴尔干联军的火绳枪兵，大概率很快就会溃败。

可如果自己下令开火的话，那么又会因为双方距离过近，很容易对巴尔干联军造成误伤，不仅很难起到帮助作用，反而还会让局势变得更糟。

考虑再三，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道。

“尊敬的克鲁彻上校先生、巴拉思科少校先生，请命令你们手下的炮兵团换装石弹，瞄准奥斯曼火绳枪兵战阵靠后的将士开火！”

两人很快明白了吕克准将的意思，对着吕克准将敬了个军礼之后，迅速开始传达新的命令。

“全体都有，换装石弹，瞄准战阵后方的火绳枪兵！”

“是！”

“是！”

“是！”

伴随着下级军官和炮手们此起彼伏的回应声，八个炮兵团的640门克虏伯加农炮，迅速填装好了石弹。

轰隆！轰隆！轰隆！

伴随着沉闷的爆炸声响，一枚枚拳头大小的石弹，在半空中划过一个不算太高的弧线之后，就砸在了奥斯曼火绳枪兵的战阵之中。

由于口径相对较小，再加上射击角度较高，这些石弹并没有像奥斯曼加农炮发射出的石弹那样，将弹道上面的一切生命尽数击杀，而是像冰雹一样，砸在了奥斯曼火绳枪的脑袋、肩膀，还有后背上面。

尽管这些被砸中的倒霉蛋们，不是脑袋开花，就是四肢断裂，再或者后背塌陷，看上去十分骇人。

但相较于刚才炮击奥斯曼炮兵阵地时，所使用的炮弹来，这种不会爆炸的石弹，所产生的威力，远逊于前者。

不过好在没有出现大面积的误伤，让本就压力巨大的巴尔干联军，再出现不必要的减员。

盖克兰看着从天而降的石弹，迅速明白了吕克的难处，他随即大声喊道。

“尊敬的斯蒂芬·乌罗什五世陛下，请命令巴尔干联军有序撤退，给我们的炮兵部队，提供充足的开火空间！”

已经察觉情况有些不大对劲的斯蒂芬·乌罗什五世，连忙回应道。

“撤，快撤！”

呜呜呜！

很快，位于巴尔干联军火绳枪兵后方的数十名贵族骑士，便吹响了沉闷的号角，向前面的战友传递信号。

在巴尔干联军战阵最前面的科斯蒂奇少校，也立刻明白了斯蒂芬·乌罗什五世的意思，他对着身旁的副官们喊道。

“有序撤堆！”

“是，有序撤退……”

副官们通过互相传话的方式，很快就将这个命令，传达到了每一名火绳枪兵那里。

于是，被奥斯曼火绳枪兵打得抬不起头的巴尔干火绳枪兵们，便开始按照平时训练的那样，一边举枪瞄准射击，一边缓慢朝后撤退。

他们在吕克准将率领的法兰西炮兵集团军，还有瓦朗坦少校等人指挥的巴尔干联军炮兵的掩护下，很快就与奥斯陆火绳枪兵的战阵拉开了十来米的距离。

与此同时，一直在远处观察战场局势的吕克准将，也发现了情况出现了变化，他很快明白，这是盖克兰针对战局变化，做出的应变措施时，心中不由得十分佩服这位法兰西的传奇名将，然后重新下达命令道。

“尊敬的克鲁彻上校先生、巴拉思科少校先生，立刻换装炮弹，所有炮口朝西调转2度，继续炮击奥斯曼火绳枪兵战阵！”

“快，换装炮弹，所有炮口朝西调转2度，立即开炮！”

刚拿起石弹的克鲁彻跟巴拉思科少校，来不及把石弹放回到石弹箱里面，直接将其扔到一旁，一边朝着炮弹的箱跑着，一边大声喊道。

“全体都有，换装炮弹，所有炮口朝西调转2度，立即开炮……”

很快，各层级的军官们，就把这个全新的命令，传达到了每一名炮兵的耳朵里面。

尽管这支由两个正规军团和六个预备役团组成的炮兵集团军，经过此前的数轮炮击之后，经验和配合的默契程度，都有了不小的提高。

可面对突如其来的一连串新命令时，他们依然跟克鲁彻上校和巴拉思科少校一样，显得手忙脚乱，不少炮手因为过度着急，手里的石弹不是掉在地上砸伤了自己，就是砸伤了自己的战友。

好在石弹里面并没有火药，如果换成是装有火药跟铅弹的炮弹的话，那么这支在巴尔格莱德守城战中，最为关键的一支武装力量，大概率会很难达到埃德蒙必须取得的战果。

要知道，历史上，在1942年6月初进行的中途岛海战时，日军联合舰队在看似占尽优势的局面下，因为任务和情报过于复杂，导致南云忠一难以做出准确的判断。

高压之下，他突然下达了炸弹换鱼类的命令，导致日军延误了战机，被突然出现的美空军轰炸机抓住时机，一举击伤了数艘航母，从而导致了整个中途岛战役的失败，以至于让日本在太平洋战场上，不得不由主动进攻转为被动防守，最终难逃失败的命运。

因此，如果是埃德蒙亲自坐镇指挥的话，他绝对不会冒这个风险，宁可错伤一些友军，也绝对不会选择先用石弹进攻，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