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选择的代价

顾晨站在祭坛的中央，四周光芒环绕着他，强大的力量如同洪流般涌入他的体内，仿佛世界的命运已经握在他的手中。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被这股古老而原始的力量充满，但这种力量并没有带来胜利的喜悦，反而让他感到了一股沉重的负担。

“这就是命运的主宰之力吗……”顾晨低语，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他本以为获得这样的力量会让自己感到无比强大，能够轻松地摆脱一切束缚，但现在，他却清晰地感觉到，这种力量并非他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伴随着力量的增强，顾晨的意识深处浮现出一幅幅幻象，那些幻象如同被尘封的记忆碎片，一点一点地拼凑起来。在幻象中，他看到了自己曾经的生活——在乡下那片宁静的土地上，与父母一起度过的平凡日子，还有那些逐渐被遗忘的细微瞬间。

“这是……我的过去？”顾晨皱紧了眉头，内心充满疑惑。他的记忆被这种力量强行拉回到童年时期，那段他曾经努力去忘记的时光。

然而，幻象并未停留在过去，它开始逐渐变得模糊，时间线突然快速向前推进。在未来的某一时刻，顾晨看到了自己站在一片废墟之中，周围燃烧着熊熊烈火，天空被厚重的乌云遮盖，仿佛末日降临。更令他感到不安的是，站在废墟之中的他，手中握着的竟是那曾经引导他的光之剑，而剑尖指向的，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身影。

那人看不清面貌，但顾晨可以感觉到，那个身影散发出的力量远超任何存在，甚至比这座祭坛还要强大。

“这就是未来的我吗？”顾晨不禁自问。他感受到了一股来自未来的危险，仿佛这一切早已被命运预示，等待着某个时刻发生。

“你现在看到的，只是可能发生的未来。”一个声音突然从虚空中传来，打断了顾晨的思绪。那是之前那个男子的声音，带着神秘的威严。

顾晨猛地回头，却发现男子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祭坛上空。他的脸依旧模糊不清，但那双眼睛却死死盯着顾晨，仿佛能够穿透他的内心。

“你让我看到这些，是为了什么？”顾晨冷冷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想让我陷入恐惧，屈服于这座祭坛的力量吗？”

男子轻轻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悯：“不，我只是想告诉你，选择的代价。这座祭坛的力量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每一次选择，都将改变未来的走向。你所看到的，只是其中之一。”

顾晨的心跳加速，他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个极其危险的岔路口上，每一个决定都将影响他未来的命运。而眼前这个男子，似乎掌握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既然你知道未来，那你能告诉我，该如何避免这样的结局？”顾晨沉声问道。

男子沉默了片刻，随后缓缓开口：“命运的轨迹是无法逆转的，任何试图改变未来的行为，都只会导致更深的混乱。唯一的出路，便是接受它，顺应它。”

“顺应？”顾晨心中掠过一丝不安，“你的意思是，我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男子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深邃：“你可以选择如何面对命运，但无法逃避它。命运的力量远超你的想象，一旦你选择了这条路，便再无回头之路。”

顾晨的手微微颤抖，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并不愿意接受这一切，但他明白，眼前的选择将决定他的未来。

就在这时，祭坛中央的光芒突然剧烈波动，仿佛在回应着顾晨内心的挣扎。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祭坛下方涌出，将顾晨牢牢地包裹住。那力量带着某种深不可测的气息，让他感到一阵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该做出选择了，顾晨。”男子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是接受命运，成为祭坛的主宰，还是拒绝它，承受无法预测的后果？”

顾晨的目光紧锁在祭坛中央，那团光芒依旧闪烁着耀眼的光辉，吸引着他的目光。就在那一刻，他似乎听到了某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那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在告诉他，只有成为命运的主宰，才能改变一切。

但与此同时，他的心底也浮现出另一种声音，那声音充满了质疑和抗拒，警告他不要轻易屈服于这股力量的诱惑。

“命运的主宰，真的值得我去追求吗？”顾晨自问。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内心的斗争愈发激烈。他知道，无论自己做出什么选择，都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终于，顾晨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神中已然没有了任何犹豫。

“我不会屈服于命运。”顾晨冷静地说道，“无论前方的路有多艰难，我都会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男子的身影微微一滞，仿佛没有料到顾晨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沉默片刻，随后低声道：“既然你已经决定，那我也无法阻止你。愿你能承受住接下来的考验。”

说完，男子的身影渐渐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而顾晨脚下的祭坛也开始逐渐崩塌，光芒一点一点地消散在虚空中。

顾晨站在原地，感受到体内的力量正在缓缓退去，但他的内心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更加艰难的战斗，但他已经不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