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接近真相的距离

走出虚无之境的顾晨和李天扬，眼前的世界再一次发生了变化。这次，他们并没有落入一个全然陌生的空间，而是被带回了熟悉的山谷，但这座山谷却显得格外不同。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神秘的力量，仿佛每一片树叶、每一块岩石都在窥探着他们。

山谷中央矗立着一座古老的石碑，上面刻满了晦涩难懂的符文。顾晨和李天扬立刻察觉到，这座石碑与他们所经历的一切有着密切的联系。石碑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力量，仿佛在试图将他们拉入某种未知的命运漩涡中。

“这就是命运的真相吗？”李天扬看着那座石碑，眉头紧锁，“总感觉它在隐藏什么。”

顾晨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上前去，仔细观察着石碑上的符文。随着他的靠近，那些符文仿佛活了过来，开始以一种奇异的方式扭动，仿佛在讲述着某种古老的秘密。顾晨心中忽然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似乎他曾经在梦中见过这些符文。

“我们是否真的打破了命运的桎梏？”李天扬在旁边低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不安，“这块石碑，给我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或许我们只触及到了表面。”顾晨依旧盯着石碑，眼神中充满了思索，“命运，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就在这时，石碑上的符文突然闪烁起了耀眼的光芒，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将顾晨和李天扬包围，仿佛要将他们的意识带入一个更深层次的维度。两人尚未反应过来，便被这股力量拖入了一个陌生的空间。

他们落入的空间不再是现实的山谷，而是一个充满了无数漂浮碎片的异界。那些碎片在空中缓缓旋转着，仿佛是破碎的时光和命运的碎片，每一块都蕴藏着无数未解的谜题。

“这……这是哪儿？”李天扬四处张望，声音中带着困惑。

顾晨没有回应，他的目光聚焦在空中的某一处。那里，漂浮着一块巨大的碎片，似乎是一块破碎的镜子，而镜面上则映出了他们的身影。只是，这镜中的身影却充满了扭曲，仿佛他们的过去与未来正在被镜子无情地扭转。

“命运不曾改变，或许只是变换了形态。”顾晨喃喃自语，仿佛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这片空间中的某种存在宣告。

李天扬的目光落在那块巨大的碎片上，脸色骤变：“你看，那不是我们！”

镜子中的影像逐渐清晰，顾晨和李天扬赫然看到了两个与他们完全相同的身影。然而，那两个“他们”却显得格外陌生。镜中人影的眼神冰冷，没有任何感情，仿佛早已成为命运的傀儡。他们的举动僵硬机械，仿佛在不断重复着某个被设定好的命运轮回。

“难道这就是命运最终的真相？”李天扬后退了一步，声音颤抖着问道。

顾晨沉默不语，他的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他开始怀疑，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已经陷入了命运的掌控之中，无论他们如何挣扎，最终都难以逃脱这场无尽的轮回。

就在他们陷入沉思的瞬间，镜中的两个身影忽然从镜子中走了出来。他们面无表情，双眼空洞，但举起的武器却透着冰冷的杀气。

“这是……”李天扬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与另一个“自己”面对面作战。

顾晨的手已经握紧了剑柄，他深知眼前的战斗不可避免。他们面对的，或许正是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挣扎，而要打破命运的枷锁，唯有直面自己的内心。

“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战斗。”顾晨冷静地说道，他的目光如同刀锋般锐利，剑刃上开始闪烁出淡淡的光芒。

李天扬点了点头，尽管内心充满了疑虑，但他知道这一刻的选择至关重要。他的力量渐渐凝聚，体内的气息与顾晨的剑气产生了共鸣。

战斗瞬间爆发。

两个虚无中的身影，如同冰冷的傀儡，挥舞着锋利的武器，以极快的速度朝他们冲来。顾晨毫不迟疑，手中的剑瞬间划破长空，与对方的剑猛烈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

而另一边，李天扬也与自己的对手激烈交战。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压迫感，对方仿佛完全洞悉了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攻击都精准地封锁住了他的所有退路。

“这不是普通的敌人，他们太了解我们了！”李天扬喘着粗气，惊恐地喊道。

“没错，他们就是我们。”顾晨一边应对着对方的攻势，一边冷静地分析，“他们是命运为我们量身打造的敌人，唯有超越自己，才能打破这一切。”

然而，战斗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简单。对方的力量与速度几乎与他们完全相同，甚至在某些方面还更加精准。每一次攻击，顾晨都感觉仿佛在与自己厮杀，那种熟悉的动作和战术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无比漫长，每一次交锋都充满了惊险与压迫。

“我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李天扬焦急地大喊，他已经开始感觉到体力的迅速消耗。

顾晨眯起眼睛，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或许他们并非不可战胜。”他突然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我们太过专注于与他们对抗，却忽略了真正的破局之道。”

李天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