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多喜庆啊
了不起个屁!
继续个屁!
数排尖锐的土箭从地底冒出,将丧尸暂时困住,伍其一拍地面从丧尸身底滑出,灵活无比的朝着厌酒扑来!
厌酒抬眸瞧着他的动作,不闪不避,姿态悠闲。
伍其心道有诈,下一秒,有什么冰凉凉又锋利的东西扯住他的脚踝,猛地将他扯落在地!
“嘭!”
好痛!
还没等他哀嚎,他注意到脚踝上的东西正沿着小腿往上,一圈又一圈,像是蟒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身躯!
他的身体被切割,溢出一缕缕的血腥味。
他终于看见了绑他的东西,是种奇怪的植物,像常春藤!
“别!别杀我!”寒意笼罩住他的心,伍其慌了。
他根本不是这帮人的对手,他们在说谎!
他们根本不是那么弱。
太狡猾了!
小藤将另一个女人也绑过来,两人只露出一个脑袋,排排坐,正对着桌子对面。
两只丧尸顶着头顶的绿色叶子,站到厌酒身后,站的歪七扭八,不伦不类。
厌酒示意林意和郑晚生,“去屋子四处搜一搜。”
“好的厌姐。”
厌酒用筷子敲了下盆子,“这什么肉?”
伍其眼神飘忽,“猪、猪肉啊,还能什么肉。”
“你再跟我玩心眼子,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剜下来?”厌酒从腰间拿出匕首,眯眼打量他的眼睛,刀刃在蜡烛的光芒里,折射出一片冰冷的寒光!
伍其瑟缩一下。
“真的是猪肉啊!”女人一副被冤枉的样子,大声嚎叫,撒泼耍赖,“我老公好心好意带你们来我们家过夜,还拿出这么好的肉招待你们,你们呢,想干什么啊,想杀我们吗?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快来人啊,快看看这帮外面来的人,是什么黑心肝啊!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许诺安转头看向外面,这里每家每户离的挺近,她这么嚎,说不定真能引来人。
“没事,让她哭,哭来多少人,我杀多少人。”厌酒一点没有阻止她的意思。
女人嚎哭的声音一僵。
这丫头怎么跟之前的人不一样?
厌酒用匕首扎起一块肉送到女人嘴边,“快,接着嚎,嚎累了,还有这些肉补充体力。”
女人面色彻底僵硬,眼泪往下淌,却不嚎了,一双眼神里充满怨毒,直勾勾盯着厌酒。
“乖乖,瞧这眼睛多么好看。”厌酒手动将女人下巴卸了,将肉喂进去,锋利的匕首将女人嘴角拉出一道血口。
厌酒叹口气,匕首在她手里挽了个刀花,骤然插进女人左眼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嚎叫,彻底穿透夜幕,混在暴雨冰雹里,都显得有几分清晰。
许诺安也被女生的动作吓一跳,但并没有多么恐惧,只是场面太血腥,她下意识撇开眼睛。
厌酒偏头,面无表情命令两只丧尸,“去,在门口守着,哪位客人来了,请进来。”
两只丧尸听话的走到门口。
死之后被种子控制的丧尸,少了很多自动性,实力也大打折扣,下次得抓个活的丧尸控制试试。
厌酒将匕首拔出来,打量一下满脸血痕的女人,语气惊喜,“瞧瞧,这颜色多喜庆,看着就赏心悦目。”
许诺安:“……”
她说学着她的样子活,就是要这样吗?
女人感觉痛苦顺着神经直冲大脑,让她连思考都不能,更是对眼前语气清浅的女生多了一丝恐惧。
厌酒将匕首上的血抹到吓傻的伍其脸上,冰冷的触感,让伍其生生打了哆嗦,要不是有这株植物绑着,他会软到地上。
他不是没虐待过那些“猎物”,此刻轮到自己,才感受到那股血肉颤栗的恐惧。
“现在轮到你了,一人一刀……我可真是个公平的人。”
厌酒眼眸含笑,用眼神扫过伍其的皮肉,似乎在思考从哪个地方下手比较好,忽然语气轻快起来,“要不咱们玩场角色扮演吧,我看裂口男就很适合你。”
“人肉!那是人肉!”
伍其再也忍不住,立刻就招了。
裂口男!那是一刀吗?
那是两刀啊!
许诺安看着盆里的肉,眼睛瞪大,恶心感涌上心头,转头捂嘴轻呕。
差点,差点她就吃了。
这时,郑晚生从厨房的犄角旮旯里,拖出一个染血的尿素袋子,他的手都在抖,肉乎乎的脸上表情都快哭了,“厌、厌姐,尸体。好多。”
厌酒面无表情,“去洗手吧。”
郑晚生是有点洁癖的,他说他在大灾变之前,作为护士,平常洗手都按照七步洗手法洗四五遍才罢休,大灾变后没条件,才强忍着,一次只洗一遍。
“谢谢,谢谢厌姐。”郑晚生像是沾了什么可怕东西一样,一溜烟往洗手间跑。
“我听传言说,合鹿基地条件不错,如今这么成了这个样子?”厌酒把玩着染血的匕首,“因为制药厂?”
伍其眼神阴鸷,冷笑一声,“传言?呵。”
合鹿基地制药厂,在大灾变五年后重新修葺、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