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答案

。这是对这份恩情我所能寄予的盼望……”

秦陌行压抑的低头在那，全身的紧绷绷裂，血水从纱布浸出，多得无法吸附，全然在往外滴，染红了一片。

“够了。”

秦陌行的声音如此沙哑，“够了，你说得够多了，我明白了，走吧，你走吧。”他仿佛从喉咙深处才能发出的声音。

张宛神色微动忍着泪掉落的看着他，“真的谢谢你，秦陌行，谢谢在我与我女儿的危难中，有你的相救。我无法爱上你，但我也绝不会认为宁愿不要你救。我真的真的很庆幸你救了我的女儿。我真的想用尽一切去报答，除了……”

“我说够了！”

秦陌行转过头来，带着血红的眼，仿佛一只受伤到极点悲哀到极的点野兽，“我说我知道了，我说够了。我听到了答案，所以够了，我知道了。所以，你可以滚了，你可以走了，我什么敢不会要求你，你可以走了，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