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而且还不仅仅是骂了那宁缺,连带夫子都被骂了。
只见一根木棍突兀的出现,显示驱散了天穹之下的雷霆,而后木棍转了个弯,径直撞向了曲妮玛娣。
仅有洞玄巅峰修为的曲妮玛娣,登时便摔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一旁的陆晨迦赶忙,上去搀扶起,晕倒在满是积水中的曲妮玛娣。
雷霆散去,李慢慢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他看着宁缺说道:“小师弟,先行离开烂柯寺,在瓦山住下,待到l盂兰节正祭日,再来烂柯请岐山大师为桑桑治病。”
宁缺恶狠狠的看着,围观的修行者,站在马车上,手持元十三箭,虎视眈眈的自烂柯寺离去。
宝树停下了摇动盂兰铃,说道:“大先生,书院总要讲一些道理,如今这般局面,那位桑桑姑娘,另请高明吧!”
“瓦山,不欢迎书院的天下行走,曲妮大师不过是多嘴了几句,便有如此灾祸。”
“那宁缺做下了如此恶事,还对道门真修出手,若非陈先生心善,恐怕大先生,也保不住宁缺。”
若非是七念未至,他又怎会停下摇动盂兰铃呢?
悬空、知守的天下行走,再加上一位道门真修,无论夫子把那桑桑,推到瓦山这边,所为何事,都不重要了。
李慢慢看着宝树,说道:“宝树大师,此事书院定会给烂柯一个交代,至于曲妮大师,嘴臭的确很不好。”
“如果曲妮大师有意见,可以去书院,找家师理论一番!”
待到宁缺离去后,李慢慢才在诸多修行者的注视下,缓缓地离去。
这一刻,在寺内的修行者,也是再一次见识到了,书院于人世间的威压。
“书院,还真是不讲道理!”
宝树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盂兰铃,神情冷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