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这很难评，但我祝你成功吧

“你在说什么？”莫以烟问，她一把抓住九霄的胳膊，再次质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九霄垂眸看了眼她如葱根半的纤细手指，一字一顿地说：“这道炼化妖兽制造凶兽的秘法，是你创造出来的。”

“我？”莫以烟不可置信。

她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这样惨无人道的血腥秘法真的是她所创造出来的吗？

九霄轻轻拨开她的手，“里面的凶兽尚未炼成，我下去看看，这种由人类制造出来的凶兽和天地孕育而出的凶兽不同，这类人造凶兽生性暴虐弑杀，我去将它处理掉。”

“我跟你一起下去。”莫以烟挽了挽袖子。

九霄：“不必，我有经验，你留在这接应我，防止出现意外。”

九霄二话不说跳了下去，莫以烟连他的袍角都未曾来得及抓住。

在坠落血河的一瞬间，九霄化身玄极玉天狮，展开双翼在河流之上飞动，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莫以烟久久不能回神。

她曾经……伤害过他吗？

自打恢复记忆以来，她一直认为自己受到不死殿的迫害，从上界陨落，可她的曾经过往，她从未真正完整的想起过。

她是灵主，驾驭一切生灵，又为何要创造这种屠杀众多妖兽创造凶兽的秘法呢？

九霄并未下去很久，一炷香后，他飞身上来，身上沾了许多血迹。

“受伤了吗？”她问。

“是那只凶兽的血，我在下面看到它了，幸好尚未炼成，它此时的体积已有小半处枯石海那么大，若真的炼成，恐怕临近枯石海的色然尼提和南啸洲都要遭殃。”九霄伸出手，亮出一个嫩黄色的晶石，“我已将它杀了。”

“那这是什么？”莫以烟接过晶石，嫩黄色的晶石没什么特别的，倒是在阳光下会散发出浅橙色的光晕，好似落日夕阳。

“只不过是中途遇到的一个小玩意，没什么功能，但我觉得它挺好看，便取来送你。”九霄道。

莫以烟将嫩黄晶石握在手中，“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因为我的过往产生隔阂，你也知道我神核破碎，失去了很多记忆，所以，我当初创造的秘法伤害了你吗？”

九霄怔了片刻，倾身靠近她，伸出手臂绕过她的脖颈，将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揉了揉，轻声说：“其实与我来说，都过去了。”

他明明离得她很近，却没有更进一步挨着，只是克制着保持着距离。

只是轻柔抚摸，便立刻退回，与她拉开一米。

莫以烟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当年的确伤害过他。

但他此刻又轻描淡写地说一切都过去了，关于具体的事只字未提，想来他也不想回忆。

落日余晖映在九霄姣好无暇的侧脸上，雪白的睫毛盛满夕阳的辉光。

莫以烟心思一动，问道：　“我们在灵泉初见时，你认不认识我？”

“

不认识。”九霄回答的干脆利落，“那是我们第一次见。”

这个回答倒是让莫以烟更疑惑了，既然从前不认识，她是怎么伤害他的？

莫以烟心底升起浓浓的悲凉感，那种让她有些难受的回忆十分模糊的出现，但她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九霄咽下苦涩，嘴角扬起一个笑容，“你不用费力去想，过去的都过去了，你我从前并无交集，所以大可放心，我会帮你找齐所有神核恢复身份的。”

“我信你。”莫以烟沉沉道。

如今她现在能信的，只有他。

他不愿提起便罢了，总有一天她会自己想起来的，荒天暗蛟已经得到，虽然只有半条筋，应该勉强能修修弦。

莫以烟看了看天色，道：“你带黎家姐弟离开，我把枯石海上的沙漠还回来。”

虽然她的空间没有边际，但她也不希望随身带着一大堆沙子跑来跑去。

更何况枯石海上的地貌是天然形成，哪怕她有这个能力，随意更改地貌只会乱了法则。

眼下变动褪去，已有人起了心思，想要再进去看看如今岩石裸露的枯石海，但莫以烟怎么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就让这地下的秘密永远深埋吧。

九霄带昏迷的黎家姐弟飞到枯石海边境，莫以烟寻了块巨大的石头将那道盘古锥撕开的口子补上，随后释放空间内所有的流沙。

顷刻间，汹涌的沙土席卷而来，那些试图再入

枯石海探路的人瞬间被沙土吞没。

枯石海终于恢复原样，只是那曾经的酒馆早已在一来一回折腾之间散架，变成了一团废墟。

等莫以烟回到边境客栈的时候，听见所有探宝的人都在讨论关于枯石海的异象。

人们激烈地讨论着，猜测着。

黎月儿和黎北苏醒后，先是愣了一会，然后便怀疑自己记忆错乱了。

倒是黎北最先反应过来，吵吵着要找莫以烟算账，被黎北反手揍了回去。

单论武力值来讲，黎北是打不过九霄的。

黎月儿看了好久的热闹，最后劝黎北放弃娶莫以烟的念头，但这孩子就是倔，发誓这辈子只有莫以烟配得上他，她现在不答应，不代表以后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