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荒淫无度草包新帝
有...擦那伤处的药。”
肖琛微怔,低低地应了声,“有劳林太医了。”
“无妨。”林太医注意到肖琛受伤的手臂,“微臣替状元郎瞧瞧手臂上的伤。”
林太医撕开肖琛手臂上的衣物,露出里面血淋淋的伤口,伤口很深看着令人触目惊心。
肖琛见小莘子还待在一旁直盯着姜酒,面色微沉了下来,“还不快拿着林太医开药方去太医院取药。”
“...是。”小莘子只好收回目光,应声退了出去。
待小莘子走后,肖琛拿过屋子里的香炉递给林太医,“林太医且瞧瞧
此香。”
林太医接过香炉,凑近一闻顿时脸色大变,方才进屋时他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只是那香早已燃尽,味道已经很浅淡,他一时没有分辨出来。
“此香料中含有催情成分的药材,常用于床笫之间门助兴,虽有助兴效用但不足以动情。”
“但若是醉酒之人闻了,药物混着酒精,便会一发不可收拾,难以自制。”
肖琛微眯起眼,有些后悔当时没有直接杀了司徒嫣。
“皇上的身子今后可会有影响?”
“此香药性还算温和,不会伤及根本,用补药温养着身子一段时间门就行,只是这段时间门最好避免再次同房。”林太医说道。
“多谢林太医提醒,只是此事关系重大,林太医不要张扬出去,这段时间门还要劳烦林太医多过来替皇上请脉。”肖琛道。
“状元郎放心,微臣自当尽心尽力。”林太医收起药箱,起身告退。
*
姜酒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一夜,等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像是被碾过一般,稍微动一动手脚便酸痛不已。
茫然地躺在床塌上好一会,昨夜的记忆才渐渐回笼。
他记得他当时闻了那香便开始浑身燥热起来,被身上那股热意逼得受不住。
记得昨夜模模糊糊之间门。
似乎看到有人压在他身上浮浮沉沉。
姜酒手撑着床塌想坐起身,身上盖着的被子滑落下来,待看清浑身遍布的红痕。
全身几乎找不出一处好肌肤,甚至连那脚踝脚背上也全是痕迹。
姜酒愣在原地,昨夜压在他身上那人的面容逐渐清晰,不由得低声骂了句。
“疯子...”
听到身后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姜酒抓起手边的玉枕就往他身上扔,怒骂道:“疯狗...”
肖琛手上端着药汤,见玉枕朝他砸过来也不偏不躲,只伸手护了护端着的药汤。
玉枕砸到肖琛手臂上,衣物底下包扎着的纱布慢慢渗出血。
“不用你假模假样,快出去!”姜酒腰酸痛得厉害,将手头边的东西砸完之后停了下来,微微喘着气。
肖琛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转着轮椅停在床塌边,“先喝药。”
姜酒睨了肖琛一眼,背过身躺下,并不打算理会。
“还装什么装?装腿疾装上瘾了是吧,肖长官?”
姜酒看见肖琛出现的那一瞬,瞬时想起后半夜那药效退去些后他被弄得受不住醒了过来,挣扎着翻身下床。
还未等他跑出几步,就被人追上重新抱回床上的画面。
他清晰地记得当时肖琛那双腿好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随后俯身压在他身上,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说要他叫出来给他听。
姜酒咬了咬牙,他早该猜到肖琛根本就有记忆,不然怎么会总缠他不放。
肖琛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见被姜酒识破便也不装了,从轮椅站起身俯身看着姜酒。
“骗人好玩吗?”姜酒伸出手抓住肖琛的衣襟,“从前在监狱时你就总是吓唬我,你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
“我如今是皇上,我不会怕你。”
“朕要砍了你的脑袋!”
听着姜酒不满的话,肖琛眼底笑意更甚,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姜酒。
待在冰冷的监狱这么久,枯燥无味重复性的生活让他本就冷淡的性子逐渐变得如同冰冷不近人情的机器。
姜酒与他不同,他总是弯着眼睛笑着,一双眼睛如一汪秋水般清透。
姜酒是鲜活的,而他是灰暗的。
每次看到姜酒,他的目光总会下意识地追随他的身影。
姜酒善于对别人释放善意,清澈的眼睛盛满笑意时尤为乖巧无害,总能吸引一大群人围绕在他身边。
他也不例外,当他看见季青临压着姜酒亲的时候,他第一次生出了嫉妒的情绪。
他承认他当时是真的很恶劣,嫉妒冲昏了他的头脑,脱口而出的那些吓唬他的话只是想看他脸上露出更多不一样的表情。
微笑的,开心的,慌张的,茫然的,无措的,愤怒的。
发现他不只是如他外表那般乖巧无害,有时也会伸出利爪会咬人保护自己和别人。
漂亮又鲜活,几乎迷乱了他的心智,被迷得五迷道。!
林太医连忙说道:“只是近来最好要避免再...同房,微臣稍后开些温养身子的药,还有...擦那伤处的药。”
肖琛微怔,低低地应了声,“有劳林太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