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荒淫无度草包新帝
息打在他的耳朵上,燕陵澜耳根子颤了颤。
幸好灯火昏暗,掩住了他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垂。
“虎符。”姜酒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出来,“你记住要小心些,别被人发现。”
燕陵澜猛地抬起头看向姜酒,薄唇翕动了片刻似是想问些什么,但很快他便敛下眼,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
“皇上放心,卑职自当尽心尽力。”
*
姜酒几乎快将寝殿翻遍了也不见虎符藏在哪,而燕陵澜那边也一直没有消息。
姜酒找了好一会也有些累了,靠坐在床榻边若有所思地看着醉倒的肖琛。
此人深心思缜密,深藏不露,想来那应该那物应该不会藏得离他很远,定是要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会放心。
随身携带在身上已经不太可能,且不说会有不慎掉落的风险。
这些日子他与肖琛同宿,并没有发现他衣物里藏有什么东西。
他目光扫视过周遭一圈,随后目光缓缓落向肖琛的木质轮椅上,视线上下打量着那张平平无奇的轮椅。
咋一眼看过去,确实没有可藏东西之处,姜酒视线定住在厚实的坐板上,很像是设计之人为了增添耐牢性而设计的。
姜酒走过去往轮椅上一坐,试探地转着轮椅兜了一圈,耳边只有木质轮椅滚动时摩擦地面的发出的吱呀声。
没有其他异样的动静。
正想站起身离开,姜酒盯着底下厚实的坐板,忽地曲了手指敲了敲。
略有些低沉的空响声传来。
姜酒顿时心下一振,站起身将整个轮椅翻转过来,曲着手指又敲了下。
那像空响声又明显了些。
他拿过桌上的火烛,仔细地照着底下的木板,底下的木板微微有些粗糙,他手指一寸一寸地摩挲着。
直至摸到一处像是划痕的触感,姜酒手持着火烛照了过去。
果不其然,底下有个类似于方形的划痕,痕迹比较浅,就像是不慎被石子划到一般。
姜酒放下手中的火烛,试探地用手沿着那痕迹按了下去。
咔嚓一声,像是里面的什么机关被触发,那块方形的木板猛地往外弹了出来。
一个玄色的盒子正好镶嵌在里面。
姜酒心下大喜,压制住疾跳的心跳声,回过头看了一眼依旧没有醒来的肖琛,轻手轻脚地将玄色盒子取了出来。
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果不其然,正是号令大军的虎符。
姜酒正看着上面的符文,殿门外响起敲门声,姜酒顿时将虎符藏到自己的衣袖中,将那空盒子塞回到木板里。
待将一切还原之后,他平缓了下微微急促的气息,走上前将门打开。
“进来说。”姜酒看着去而复返的燕陵澜,将人拉进寝殿内,将门关上。
“卑职没有在御书房搜到虎符。”燕陵澜压低声音回禀道。
“无妨。”姜酒笑着拍了拍燕陵澜的肩,凑近到燕陵澜耳边说道,“你去准备一辆马车,朕要去大理寺。”
燕陵澜一怔,目光盯着姜酒看了半晌,“皇上为何突然去大理寺,可是去找苍将军?”
姜酒并不打算跟他透露太多,只摆了摆手,“你去准备就是。”!
姜酒侧过脸看向一旁的气息急促的肖琛,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不如我们喝些酒助兴助兴。”姜酒手臂撑在肖琛的胸膛上,手掌心撑着自己的下颌,朝肖琛眉眼弯弯一笑。
肖琛怔怔地看着姜酒,被姜酒粲然的笑意蛊惑了心神,立即想脱口而出一句好。
随后又想起姜酒风寒还未完全痊愈,理智清醒了
些,你身子还未好全?_[(,不能喝酒。”
“那你喝。”姜酒笑容不变,“我还没看过你喝酒的样子。”
说着姜酒就扬声唤门外的燕陵澜,门立即被推开了,燕陵澜走进寝殿看到床榻上的一幕,瞳孔微缩,很快又低下了头。
“卑职在。”
“你去拿一坛酒过来,要烈些的。”姜酒吩咐道。
“…是。”燕陵澜抿了抿唇,声音艰涩地应了声,为姜酒取来一坛烈酒后,却迟迟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嗯?”姜酒疑惑地看向燕陵澜,“还有何事要说?”
燕陵澜目光担忧地看着姜酒,哑声道:“皇上身子尚未痊愈,不能喝这么多酒。”
姜酒闻言笑了笑,“放心罢,是他喝不是朕喝,你先下去。”
燕陵澜沉默了半晌,最终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挺直着脊背,手上抱着刀站在寝殿门外,神色却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另一旁的侍卫却似乎司空见惯地笑了笑,感慨道:“皇上跟状元郎感情真好,状元郎近来是夜夜留宿皇上寝殿啊。”
燕陵澜沉默着不说话,微敛下眼,从衣襟拿出玄金面具,手指细细摩挲着冰冷的壳子。
那侍卫见新来的燕陵澜不搭理他,也自讨没趣,暗骂了声无趣的哑巴便又转回了头。
寝殿内。
姜酒拔起酒塞子,一股浓郁的酒香瞬时漫上鼻间,姜酒满意地笑了笑。
往自己手指倒了些沾湿手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