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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信息纷繁涌入自己大脑时,眉目都没动一下,不受丝毫影响。
然而当信息越积越多,霍序则英俊的眉眼也逐渐随之微微起澜。
半小时后,霍序则抽回精神丝,为了保持专注,他本就有伤的右手掌心此刻已经重新变得血肉模糊。
霍序则没有管掌心的伤,治疗前掌心解开的绷带也还孤零零躺在刑运床边的床头柜上,霍序则坐在床边对着闭眼沉睡的少女看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
不知是坐了太久,还是治疗刑运耗费的精力体力过了度,霍序则第一次起身甚至没能站起来,用右手撑了下床沿才慢慢站直。
他像是忘记了掌心有伤,也遗忘了床头柜上的绷带,霍序则直接走出刑运的房间,转而走进了刑运房间隔壁的那间——
刑厄的卧室。
刑厄的卧室连通着这套三室一厅房子唯一的一个阳台,霍序则轻车熟路从刑厄卧室床头柜某个抽屉中找出一个烟盒和一只打火机,随后径直走到阳台上。
烟盒和打火机都是就地隔离时,霍序则留在刑厄房间的,他知道刑厄不会动他的东西,即使这东西其实是霍序则从那晚那名潜入者身上搜出来的。
霍序则擦燃打火机,燃起一支烟。
霍序则不太抽烟,年少叛逆的中二时期他也曾好奇过烟草的味道,但尝试过后他又觉得不过如此,此后很多年,霍序则都没再碰过烟。
但今天,他燃起这支烟,却久违的放到唇边吮吸了一口。
烟草的味道还是那样苦涩,并不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