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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天上人间,各走各的路,不会有交集罢了。
但也许是命运吧,现在他们坐在一辆车里,一起喝了酒,下了棋,好像人生正在产生交集。
到了酒店。
姜远从陈述口袋里掏出房卡,刷了卡,顺势开了灯,姜远扶着陈述往房间里走。
喝了酒的人脚步虚浮,陈述几乎整个人靠在姜远身上,把这样一个成年男子扶回酒店,姜远的确有点吃力。
套房很大,姜远扫了一眼,找到卧室,带着人小心往卧室里走,快走到了床边,喝醉的陈述不老实,脚步晃了一下,两个人的小腿绊住,齐齐往床上倒去。
姜远头埋进柔软的羽绒被,一只小腿被陈述压着,两人靠的很近,都是面朝被子,狼狈地趴着。
照顾酒鬼,往往状况百出。
这是常态,姜远毫无意外,只是扶住床面准备起身,却突然感觉一个黑影压了过来,措不及防,而后失力地倒在床上。
是陈述挪了挪身体,迷迷糊糊地把姜远当成了枕头靠着,几乎半个身子的力量都压在姜远身上。
也许是觉得还不舒服,陈述又挪了一下,而后整个人压住了姜远,把下巴靠在了姜远肩上,头发摩挲着耳朵,发麻发痒。
这个姿势……
姜远忽然觉得有点怪异,他立即用手撑住床面,想要起身,但被子很滑,而身上的人沉甸甸的,像是怎么也推不开。
姜远再次失力倒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似乎陷的更深。
不都说喝醉的人没有力气,往往一推就倒吗?可怎么这个法则在陈述这里失了效?
姜远有些无奈,他再次尝试了一下,又喊了几次陈述的名字,陈述只是微微动了动,把头换了个姿势。
而后,姜远感觉到了陈述的气息。
热乎乎的,扑在他的耳后和脖颈侧,又似乎有什么轻柔的东西蹭到脖子。
如触电般,姜远睫毛颤动,心跳乱了起来。
不等姜远再反应过来,一个更怪异的感觉从身后传来。
滚烫隔着衣料抵住柔软,清晰又突兀,带着细微如脉搏的跳动,轻轻地磨蹭贴近,姜远瞬间反应过来,而后头皮发麻,浑身re了起来。
他忍不住一边使劲去推陈述,一边急迫喊道:“陈述!陈述!”
不知怎么,或许是情急之下,力气陡然变大,姜远终于推开陈述,立即从床上翻身起来。
而后呼吸错乱地看着床上熟睡的陈述。
一身昂贵正经,而某个地方,正罪恶地鼓起弧度来。
姜远惊讶着,他不知道,陈述是怎么有了反应?喝醉的人也能有反应吗?
姜远平复了一下,将这个意外的小插曲抛在脑后。
他还记得陈述的话,说让他负责到底。就算陈述不说,他也不能这么一走了之。
他尽量把陈述往床头拉了一下,帮他取下腕表,脱下皮鞋,又解开他领口处的两个扣子,为他盖上被子。
而后姜远倒了杯温水,放到了陈述床头。
他准备离开,起身又看了一眼陈述,却忽然发觉陈述正微眯着眼睛看着自己。
“你醒了?要喝杯水吗?”
陈述不应,仍一瞬不瞬地盯着姜远,近乎痴迷。
姜远反应过来,陈述估计还醉着,只是自己刚刚那些动作,把他吵醒了,但他的意识还没有清醒。
“你睡吧,我走了。”尽管知道陈述并不清醒,姜远还是打了个招呼。
抬脚刚走出一步。
背后传来一个很轻的近乎呓语的声音。
“姜远。”
姜远顿了一下,扭过头,看见陈述嘴唇一动,又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往前走到床边,俯下身看着陈述,“你说什么?”
陈述眼睛幽幽发亮地看着姜远,不说话,沉默了几秒,像在发愣,而后忽然一把揽住姜远的腰,一用力,姜远摔在陈述怀里。
脑袋晕了一下,姜远感觉到陈述又说了什么,可心一恍惚,那话飘渺地像一缕拂过耳边的清风一般,姜远只听见了语调,没听清句意。
姜远挣扎着起身,陈述却抱得很紧,近乎流氓地在耳边呼出热气,放任身下的欲望膨胀。
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怪异。
尽管知道这是一个无法控制自己的醉鬼。
但姜远还是有些不悦了。
“陈述,松手!”
姜远蹙眉看着陈述的眼睛,而陈述好像没有意识到局面的糟糕,姿势的暧昧,以及几次被迫狼狈后,姜远的不悦,一双眼睛依然平静淡然地看着姜远,像是迷茫,又像是蓄势待发前隐秘的暗潮汹涌。
而后陈述忽然抬手,抓住姜远脑后的头发,往下一压。
接着,唇齿撞在一起。
刚刚还温和的陈述忽然摇身一变,成了一匹凶残的饿狼,吮吸,啃咬,侵吞,不留余地地剥夺姜远的呼吸,一只手捆缚,一只手悄然mo进衣物之下,像饿狼要将觊觎已久的猎物拆骨入腹,毫不留情。
警铃大响,澎湃的湖水几乎将要淹没溺水的人,惊慌恐惧,一片空白,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被压制掌控的感觉。
姜远完全是凭本能在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