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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挪去。
祁北南听了其中原委,其实也和自己猜测得相差不多。
他没做扰,抱了萧元宝起来:“哥哥带你擦嘴去。”
“嗯。”
萧元宝小声的应了一句。
“萧哥,我虽吃了酒,可不至于醉得说胡话,这些事儿闷在我心里头,我也难受。今儿不论你信与不信,我吐出来心里头也都敞亮了。”
方有粮也是个聪明人,话说到此处,寻常人当劝萧护识清秦氏去。
可那毕竟是人的家务事,且自己是个小的,哪里有小的说人大的对错的。
这般事情要长辈才能说教。
于是道:“我娘说的是,秦娘子与你到底是一个屋檐下过日子的人,人与人间处事各有所不同,你切莫生气。”
萧护想不生气,可听这桩桩件件怎能不气。
前些日子小宝的事情已经在他心窝子上戳了一排细密的刺了,且还没等他缓口气来,这朝又晓得秦氏嫌与家里来往亲近的人家穷,辱人家偷。
好好的亲邻关系叫她搅成这般,是往他心里又插刀。
她这般哪里像是过来好生过日子的,全然似来讨债的。
一时间萧护心里头万般汹涌,心里头的滋味复杂得厉害。
他嘴中发苦:“我糊涂,怪我糊涂。我从未疑她不是,怎想她拿着我的信如此作践。”
祁北南在通堂屋的廊里听着两人的谈话,不枉一番折腾,可算是教他这糊涂的丈人晓得了秦氏是何面目了。
两人又说了些话来,萧护劝慰了方有粮不少话,言他不知情,让方家莫要再生分了去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