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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先生会拿戒尺打学生右手心。”
赵光宗道:“先生说打了右手心,写字的时候痛才能更长记性。”
“那先生不知右手打坏了字会写得更差么。”
赵光宗见祁北南细心的给他擦着膏药,竟还帮着他说话,鼻尖发酸,眼里起了泪珠子。
夫子训诫他,骂他蠢钝,泥腿子的儿子教得费劲,同窗私下也都唤他蠢驴,不愿与他相近。
他识得字,断得文,这都是夫子的功劳,为此也不敢对夫子有不敬重的心,心怀怨怼。
总还自省,是自己不够聪慧,夫子才会此般严苛,只要自己有所进益,夫子定然会对他另眼相看,同窗也会改观。
纵是不断的劝诫自己,麻痹自己,可祁北南为他发声的几句话,终还是说到了心坎儿上。
心头的酸楚再是克制不住,他低声的哭了起来。
祁北南拍了拍赵光宗的后背,问他道:“你的先生是不是姓陈?”
他比划了一下:“下巴蓄着胡儿,眼角有褶子,四十余的年岁。”
赵光宗点点头,带着些哭腔问:“你怎知?今儿瞧见的?”
祁北南摇头:“我与他另有渊源。”
他正色道:“光宗,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并不是不机灵,而是你的夫子秉性不正?”
赵光宗胸口微微起伏了一下,不太自信道:“夫子,夫子只是待我严格了些,如此也说明他是看重我的。”
“瞧你此般,我今日便要去做那个不敬先生的学生。”
祁北南道:“你仔细想想,陈夫子是单待你如此严苛,还是待所有学生都是这般。你甚至可以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