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2
数的马送去了县府,不知怎的隔日宏隆牲口行就受了重判。
倒不是为着他那干儿子,实乃他也靠着宏隆牲口行饱腰包,如今人被处罚做三年徭役就罢了,作何连铺子都给查封了去。
他急想寻县公问问,不想却是人都没见着。
送进去的两匹马儿也教牵了出来,只觉得大事不妙。
“钱主簿,天寒地滑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县公心疼你咧。你回家过年去吧,就不必总往这头来了。”
“黄管事,县公咋就不见我了嘛。”
钱主簿往管事怀里塞了一角沉甸的银子:“我心头不知所以,毛焦火辣的没有个准数,哪里能安心过年。”
“哎,我与主簿也是老交情了,便与你多嘴一句。”
黄管事将银子塞进袖子里头,道:
“秋月里头秀才赴考遇了凶徒,迟不得落网,官老爷们都谨慎着呐。主簿那干儿子粗武,又对祁举爷不敬,何其大的胆子!祁举爷正是今年中举,可遭逢了赶考路间的不顺,在县上又遇见这样的事,难免多思多想。”
钱主簿心头大惊,后背生出细密的冷汗来:“那几个糊涂东西虽是粗蛮了些,可断不敢行那些杀头的死罪啊!”
“县公知晓你是踏实的,可风头上也只能谨慎些,你见谅。”
钱主簿又惊又惧。
怪不得遭了重罚,时下县公连他都不肯见了,只怕因着马贩子,连带着对他都起了疑心。
他后悔作何要去得罪祁北南那么个人物。
早该想通透,如此年龄,又是务农人家出来的儿郎,若没有些本事,如何能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