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醇厚的清润笑音。
洗去一整天的忙碌,可能实在太累,周宜宁躺进床铺,没了之前和他同床共枕
的紧张,很快闭上眼睡过去。
难得一整晚,裴京闻除了紧紧箍住她的纤腰,没有欺负她。
只是第二天醒来,他的手脚才开始不老实。
先是滑进被窝,隔着一层薄绸睡衣,有一下没一下描摹她的脊柱骨。
再是唇瓣故意像根羽毛,在她的颈窝蹭了蹭。
激起她全身阵阵颤栗。
痒得厉害。
“别这样……”周宜宁只能回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掌,语调微微沾了些恳请,“我难受。”
“难受?”
反问了两个字,男人果真没再继续。
下一秒。
就在周宜宁以为他肯放过自己时,男人倏地捉住她的手往下。
被子的温度很高。
“那你摸摸,我更难受。”
直到这句略无比晦暗的话说出口,周宜宁才惊觉她的手碰到了什么。
“腾”一下,脸蛋几乎要被烧透。
即使睡一起这几天,裴京闻都是规规矩矩的,除了抱她摸她,像这样直接的触碰,还是她的第一次。
对她感知的冲击力度,远远比之前所有的亲密举动都要深刻。
“……我——”字音发出来,周宜宁立刻噤了声。沙哑的厉害。
男人还在步步紧逼。
他仍没放过周宜宁,从后腰圈住她。
“老婆,你帮帮我,好不好?”
周宜宁迟疑:“……可是——”
“没关系,”他欺身过来,滚烫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脸庞,“我教你。”
“……”
所有的退缩,都被吞进肚子里。
—
半个小时后,周宜宁钻进床铺里,几乎从脸蛋红到脚后跟。
她紧紧拽着被子边缘,翻身背对着心满意足的裴京闻,生怕他再引诱怎么做什么过分的事。
“老婆……”
落在耳畔的称呼,周宜宁难得主动斥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