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赶忙从他的怀里脱身:“哪儿?”
女孩很少把对他的心思完全表露出来,裴京闻全程关注她的一句一动,知道她总算舒缓了憋在心底的沉闷。
注意力也落在他身上,裴京闻那点逗她的恶劣心思又强烈了几分。
“这儿,”他勾着笑,痞里痞气,“被你蹭的。”
“蹭”这个字,被他咬得极重。
哪知,这还不是最过分的。
眼见周宜宁因这一句话脸色更红,他又缩短了两人的距离,神色专注:“得你亲我这儿,才能缓过来。”
周宜宁:“……”
—
二十分钟后。
裴京闻虽没完全满意,但看向那双泛着水光的红唇,总算“好心”放过了周宜宁。
比起他气定神闲扯了扯松散的衣领,看起来就跟没事人一样,周宜宁整个人的样子就凌乱许多。
旗袍领口的扣子被扯开,露出凹凸有致的锁骨,细看之下细白的皮肤,牙齿咬过的痕迹还没完全消散。
意识到他的眸色还没移开,周宜宁赶忙把散开的衣领扯好,生怕被他看出其他的,还用散落的头发遮住。
裴京闻定定看向他,眸色一片幽深。
这姑娘真纯啊。
不知道穿得越多,他越想帮她脱掉么。
只是刚占完便宜,怕这姑娘羞恼,他收回收回覆在她尾椎的手,嗓音低磁,“要我帮你吗?”
意有所指的几个字,周宜宁慌忙整理内扣的动作一顿,没好气瞪他。
与其说“瞪”,更像是被狠狠欺负之后的控诉。
“别这样看我,”他拖着尾音,捏了下她粉嫩的耳尖,微扬的眉骨满是坏劲儿:“你知道你越这样,我越把持不住。”
周宜宁又羞又恼,气闷收回视线,不想跟他再说一句话。
这时,手机嗡嗡作响,是裴舒语打来的:“宝贝,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她打电话也没避着裴京闻,裴舒语柔得能掐出水的声线,在车内非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