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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了我的话：“你有这癖好？”

“我怎么可能有这种癖好！我问的是你认不认识……”我没说完的话突然顿住了。既然他这么问，那他是真的没有那几个月的记忆了。也对，要是他真的有那段记忆，那我住院那些天他怎么可能不过来看我……

“那回去吧。”

“啊？”我回过神。

郑徐深撑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还不回去吗？”

“哦哦，我刚刚本来就打算回了。”只是同事突然找我说订婚宴的八卦才让我耽搁了一下。

我拿起背包，正要跟同事们打声招呼，见他们都喝多了躺在沙发上，有些尴尬地朝郑徐深说：“我得帮他们打车，你能不能给我搭把手把他们扶上车。”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他肯定会拒绝的，我还是叫别……

“可以。”郑徐深站起身，折了折袖子，“你打车吧。”

……嗯？

等把同事全都送上车，我本想跟郑徐深说点什么，却迷迷糊糊地跟着上了他的车。等他开了挺长一段路，我才急忙跟他报了一串地址。

郑徐深却说：“我知道。”

“你知道？”我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他点点头：“我一直都知道。”

“你这个一直……”我斟酌地问了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你搬到这个地址的那一天开始。”

随着话音落下，车突然转了弯，在红绿灯路口等待。

眼看过了红绿灯就要到家，我偏过头看着车窗，忍不住直接说：“你到底记不记得……”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他掰着下巴转了过去，他舔开了我的嘴角，探进来仔仔细细勾了一圈。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重新启动车开进我的小区，拉着我下了车。

“等等，”我挣了挣被拽着的手，“这什么情况？你倒是说清楚……”

“几零几？”

“201。”刚说完，我就被拉到门口。

“开门。”他简短道。

我白了他一眼，拿出钥匙默默开门：“等会进去你得跟我原原本本说清楚，不要又跟个锯嘴葫芦一样，这臭毛病不是后来都好多了吗，怎么又犯……”

门一关上，我被堵在门上动弹不得，在郑徐深捧着我的脸要亲下去的时候，我忙躲了躲说：“等说清楚再亲。”

“我都记得，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跟你说。”他蹭了蹭我的脸，“但是，我需要先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

他低下头：“确认你会不会兑现你的承诺。”

承诺？我答应了啥？

不过他说他都记得，应该就是有那几个月的记忆吧？那刚刚在酒吧那副样子，是又在耍我玩？

我还没来得及生气，他又低头含住了我的嘴唇，他吻得很急，搅得我的思绪又开始混乱。过了会他才离开一点，单手松了松衬衫扣子，我刚张口想说点什么，他又凑了过来边亲边说：“专心点，现在很安全。”

我眨了眨眼，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没再执着立刻问清楚，闭眼缠了上去。

彼此接触的感觉比魂体状态时更深刻，我认真地圈着他的舌头舔，结果还没舔几下，他突然停下动作，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走到床边，他先躺下，才把我放到他身上。我甫一压上他的身体，他的脸色一变。

我忍不住笑出声：“我现在都不是魂体了，你还把我放你身上干嘛！”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换了个姿势，坐在他的腰上。

他伸手从我的上衣下摆探了进去，却只是缓慢地摸过一寸寸的皮肤，没有多做什么。像是透过衣服和手在观察我的身体，我麻利地脱了上衣，拍拍胸膛说：“全好了，没伤口。”

我又摸了摸他的头：“你这具身体应该是没有伤口的。”

郑徐深沉默地盯着我看，我有些感伤地说：“当时咱俩都有点惨。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从头从17岁过到30岁的吧？应该也是跟我差不多时候回来的吧。你是比我回来得晚吗？怎么没有来医院看我……”

我碎碎念念地说了一堆，最后才有些不确定地问：“你说你都记得，那你现在的记忆是融合了……我大哥所有的记忆吗？”那几个月的记忆对他三十年的人生来说算是重要的吧？

他摸着我的脸说是，我松了口气：“你现在的魂魄应该也是完整的，留聆说鬼?已经除掉了，也改变了大家被扯掉一魂一魄的命运……不对，屈毅的儿子的魂魄回去了吗？”

“在雕像旁的一颗脑袋里找到了。”

我笑了笑：“那就好。我本来想试着重新联络留聆，但联系不上。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那天的声音听着听着突然变得很虚弱……”见郑徐深神情困惑，我才想起来我没跟他说清楚留聆的事，凑过去在他耳边说完了经过。

“从来没想到我‘穿越’的真相是这样的。”我有些感叹，“不过幸好有他，不然我被车撞后肯定就是当场死亡了。”

郑徐深突然说：“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这又不是你的错，是鬼?让我们变成这样的。”

他说：“如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