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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紧紧抓着，问：“大哥……我们这是去哪啊？”

“送你回家。”郑徐深俯身帮他寄好了安全带。

郑明还在垂死挣扎：“这个，不用麻烦，我自己坐公交回去也可以的。”

“那就先不回去。”

“啊？”

郑徐深把他带到了一栋公寓，郑明问起，他解释道这是自己买的。郑明从来不知道他还在这里买了房，不过他自觉两人的关系本来就很一般，对方之前没跟他提起也是正常的。

本来……郑徐深就不会搭理他。

他们去了天台，正好对面在庆祝放了烟花。

郑明倚在栏杆上吹着风，胳膊贴着郑徐深的胳膊，好像从前面对这个人的忐忑也都消散了。他们的关系似乎变成了正常兄弟的样子，郑徐深也不再排斥他的靠近。

刚这么想，郑明就听到一句很突兀的话从对方嘴里冒出来。

“我可以亲你吗？”

“什么？”郑明瞪大了眼，对方却像只是礼貌问一句一样，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直接抬起他的下巴，吻了过来。郑明躲了一下，吻落在他的耳侧，郑徐深顺势含着他的耳珠吮了一会。

郑明一伸手推他，郑徐深就退开了一点。

“你为什么……”郑明捂着通红的耳朵，怀疑自己在做梦。

郑徐深看着眼前人青涩的反应。当年的他只是望着郑明离自己越来越远，想要把他抓回来，却又不懂得抓回来的意义，更不懂得珍惜，只是想要将对方占有，最后只能避开他、疏远他，眼不见为净。

高中三年的郑明，他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