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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无情的绿眼睛对视:“啊!”他匆忙站起身,将联络器藏在身后,“爱德先生,下午好。”
“下午好。”爱德说,他扬了扬下巴,“摁门铃了吗?”
“没有。”守卫说。
“有听到其他声音吗?”爱德问。
守卫仔细回忆,摇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你打游戏能听到个屁。”爱德说。
守卫鹌鹑似的缩缩肩膀,蔫头耷脑,不敢反驳。
爱德提着手电推门进入,刺目的光线照亮墙角的一小滩血洼,继而向上,照亮了青年苍白如纸的面容。
启明眼睛紧闭,布满暗红血迹的右手抬起,遮挡光线。
爱德摁下启明的手,问:“想起来了吗?”
青年阖目,无动于衷,像一座亘古的雕像。
爱德注意到散落一地的纱布和绷带,他拧眉,粗鲁地将启明架起来,拖出黑室,放在板床上,推进医疗室。
“给他包扎。”爱德对医生说。
“怎么弄成这样?”医生剪开启明的上衣,用镊子夹出湿透黏连的布料。
爱德捉住启明的右手,打量他指甲里的血肉,说:“他自己抓的。”
医生识相地闭嘴,动作迅速地上药包扎。
爱德说:“再抓烂伤口,你的肩膀就废了。”
启明睫毛微颤,咳嗽一声,说:“没感觉。”
爱德递来一杯水,问:“什么没感觉?”
“屋子里,没感觉。”启明说,“我想感觉到东西。”两天禁闭,把一个言辞犀利的正常人关得思维混乱,表达颠三倒四。他没有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