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准备制陶

没有长度单位，交待事情真费劲。

分派完之后带两个女人拿着兽皮回到江边捞鱼处，地上已经摆了很多鱼。

捞鱼的几个人已经吃完送过来的肉，他们压根没把这当劳动而是当娱乐了，相互配合的也越发默契。

因为鱼滑，所有人只或拎或抱着一两条就返回部落。没有效率，这也太笨了，部落里能用绳穿过鱼腮把鱼挂起来了，你们不会用绳把鱼串起来背着吗？叫过来几个女人手把手教一遍，看她们原来如此的目光，我也是无语了。

把带来的内脏仍给他们并嘱咐天黑前回去，鱼网放岸上就行。

三个人去发现粘土的地方。其实路并不遥远，只是路难走，也不叫路，主要是荆棘丛生。用兽皮包了几包粘土，原路返回部落。

部落里是热闹的劳动场面。在烈日下劳作，广场上还一大片火堆，热是真热呀。

在巫的带领下，猪肉已经切完，大家都在收拾鱼，现场一片狼藉，鱼的内脏鱼腮仍的到处都是。我告诉巫把内脏归拢到一起，下套和下网

时用来当诱饵。

洞口摆着一堆孩子们捡回来的尖石头和薄石片。甩甩酸麻的胳膊，这运送东西也太费劲了，抽空得编几个背篓了。

看到洞旁边堆积着扒完皮的椴木杆，就想做个啥才能利用起这些笔直的材料呢。做个储物架，既能防止风干好的肉类堆积长毛变质，又可以晾晒东西。

套子可以抓食肉动物，兔子野鸡这种东西怎么能抓到呢，抓到还要有笼子养，喝水怎么解决呢，对呀，族人喝水也是问题呀，得先解决这个问题。

作为现代人制陶的步骤都知道，关键是不认识啥土制陶好，只好试验着来。带俩俘虏加两女人拿上兽皮去找土。用石片挖开土壤表皮，用手抓把泥土，感觉是沙土还是粘土。是沙土就放弃，粘土就挖一些放兽皮上，放一小石子包起来，代表一号位置，取土的土坑作个记号相对应。下一次就放两块小石头代表二号位置。如此在不同的方向不同地点挖了五包土回来。因为是做实验，很多程序简化了。

先找几块扁平的石头放火塘的石头上加热，把取来的土倒石板上烘干，边烘干边挑出草根树叶等杂质。把烘干的土用石块研磨细，扫到兽皮上。轻轻抖动兽皮，把大颗粒的土和小石屑筛掉。

加上河边挖的一共六包土带到江边加水搅拌成泥浆，静置一会把水倒掉。

用手和面一样揉泥团，然后把泥团用兽皮包好带回山洞，盖上兽皮阴干醒泥。

选了一个大点的火塘，里面垫几块石头，放桦树皮和木柴备用。天彻底黑下来前，捕鱼砍木的队伍都回到部落。

晚饭是烤鱼和烤肉，饭后大家借着月光和火光继续忙碌起来，熏鱼搓绳织网各显身手。见识过陷阱和鱼网的神奇后，女人搓绳织网的也热情高涨。

让人先把砍回来粗的木杆扒皮做立杆，招呼4个人把着，选出6根差不多粗细长短的桦木杆，分上中下三个位置绑在两根立杆上。再把六根一米多长的短杆搭在横杆上与立杆绑紧。一个三层的储物架框架就搭好。为了承重，架子中间又加两个立杆。

找两块石头相距10厘米，把扒完皮的细杆量好位置放两块石头上，一石斧砍在垫着的石块中间，细杆就断了，虽然切口不整齐不好看，胜在效率高上。剩下的我就不管了，自有人把细杆绑在横杆上。

这架子可放熏过烤肉，可挂熏过的烤鱼，干燥通风，堪称储物神器。

盘点一下今天收获，捕魚1千多斤，收获兽肉三百多斤，堪称大丰收。如果有了陶器，炖肉配上野菜，又可以多养活不少人。原始人夜里视力不好，其实就是青菜吃的少，缺少维生素造成的，后世称为夜盲症

抽空把几块泥放在平整的石板摔打，再用手反复地揉搓锤打，消除泥中气泡，盖上兽皮继续醒泥。

去储物架那看看，已经绑完两层，用手推一下感觉不稳，自己动手斜着绑两根拉杆，利用三角形增加其牢固。

睡觉前得把陶土烧出来，以确认哪里的陶土好。先用1号土捏了个小碗，又捏了个深点的盆不盆罐不罐的东西，应急的东西根本不符合程序，也没必要细加工。

看看剩下点泥又捏个水杯出来。第一次做也不敢刻记号，万一从刻记号的地方裂开多冤呀。又用其他五包土捏出同样的东西，有多余的泥就顺手捏几两小勺子。

也没时间阴干这些陶坯，直接把捏好的东西放在准备好的火塘里，几个盆放不下就没放。然后周边铺上木柴，上面覆盖木柴，从其他的火塘把火种取来，点火！因为有桦树皮，火呼地一下就着起来。

派一位细心的女人专门烧火，叮嘱一定保持旺火。又堆了一个大的火塘专门烧盆，因为盆大需要的柴量也大，烧制时间也长，同样找个女人专门烧火。

今天杀的鱼太多，腥味很重，怕引来嗅觉灵敏的野兽，除轮换站岗外，让所有男人携带武器睡在院子里。储物架已经投入使用，三层木架都摆满了兽肉，上中，中下层之间空间还挂满了鱼干。

女人们又织好一张鱼网，就缺根撑杆了。

绳子也搓出一大抱，这回粗细都有，避免细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