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脸上的污垢，而后认真道：“陛下，这张面具一旦覆盖在脸上，就会和你的血肉长在一起，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会自动脱落下来，您确定要现在就戴上。”

“戴上吧。”扶苏深吸一口，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他只是感觉脸上一阵冰凉一阵火热，最后听到吕四娘的声音：“可以了！”

一个铜镜被吕四娘拿在手里，放在扶苏面前，扶苏照了一下，发现自己眼睛看到一个陌生的人脸。

这一张脸的轮廓和自己以前居然没有半分相似，更像是陌路人一般，甚至还有些苍白之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人皮是活人皮生生拔下来的缘故。

“虽然没有陛下英俊，但也还算是耐看。”吕四娘在一边上笑了起来。

扶苏用手摸了一下脸，只是喂喂觉得脸上有些一层看不见、撕不下来的面具一样，不过却也不是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