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皇帝并么有责怪,反而是一脸欣慰,心中也不由得多了一些想法。
“不错。”扶苏颔首:“你二哥要是有你这样的想法,朕也不会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儒家夸夸其谈,名义上把修生齐家治国平天下挂在嘴上,实则只会拾人牙慧;孔丘本事如何姑且不论之,可他那些徒子徒孙,却只会抱着论语装大儒,朕就想问问他们,论语中可曾叫他们怎么种地?怎么收割粮食?”
“这些都不曾有过,儒家著书立论,素来都喜欢空谈大道理,却把农耕之事作为贱业,如果没有百姓耕种粮食,这些酸儒吃什么?吃泥巴不成?”
赢鼎笑道:“父皇言之有理,儿臣也看哪些酸儒很不顺言,前段时间儿子按照父皇的提示,从欧冶子哪里弄来的钢材做了水管,趴在泥水里和钜子商量怎么埋下水管的时候,就有一个所谓的大儒跳了出来,指着儿子的鼻尖大骂,说我贵为皇子,为何操持此等贱业,被我揍了一顿。”
“换成是朕,那样的人就砍了。”扶苏轻描淡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