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 三峡大坝
那中年人笑了,他的目光还是那样深邃,令我捉摸不透,面对此等位高权重之人,要说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但是我要连自己是说服不了,还怎么说服对方给我放权?他将手里的小锄头放在一旁,坐在小马扎上,平易近人的样子,很像电视剧里某个村子里的村支书。
他略有兴致的问:“哦?你说说怎么与天斗?”
深吸了口气,决定命运的时刻来了,现在我要是对他说‘棘人’以及‘荒古异族’那他们肯定不会相信,所以我准备给他来点理论知识。我沉着道:“我国的风水地势,本为西北高,东南低,正所谓天倾西北,地陷东南。西北昆仑山中国祖山,由昆仑山开始,中国同时发际有三条山龙,两条水龙。若是龙脉通,国运昌。龙脉若窒,则国运必然受到影响,我国大运河的开通,沟通南北两条水龙,促进了当时以及我们后世几百年的经济繁荣,如今的南水北调本是逆自然而为,日后经济繁荣定是在华北、西北、东北。”
领导的表情依然平易近人,他淡淡的挥挥手说:“国家需要平衡,达到今天这一步,本是政策而为,当不得风水。”
听到他的质疑,我脑子飞速转动,搜索当年行走江湖时爷爷曾对的说教,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词,——“三峡!”在心里把事情过了一遍后,我继续说:“从奇门风水的地气学说看来,长江以南属景门,属地气南移后的中国经济发展的黄金地带,所以长江这条龙脉,要比黄河更重要,但三峡大坝一修之后,拦腰阻断了长江的流势,就好像一个人被拦腰切断,或者一条龙一条蛇被墙压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提到了三峡,中年人的眉毛动了动,三峡大坝的工程动工之前就曾引起了海内外华人风水师的口诛笔伐,但那些的专家只是从发电以及短期的经济来考虑,先不提风水,光凭三峡大坝的水位高度上升数百米,若是处在战争年代,只要被投掷两颗导弹,那么长江中下游的五六个省市、上亿百姓和无数的良田、房屋、工厂、城市将会是怎样情景?我想,大后方的溃乱,足以影响整个战局。但此等浩大工程,也足以称之为‘天命’,又岂能是小小的风水师可以阻拦的。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龙脉被截,气候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未来几年,天灾难免频发,非大旱就是大涝。”
对方结果又是摇了摇头:“你说的只是预测,没有依据,不足为信。”
记得爷爷曾说过,气运的转变必然从天气的反常开始,可中国南北格局的天气条件下,无非是南边热,北边冷,当龙脉被钉,气不能流转,必然在原地蒸腾,到了冬季,弥漫在云中的龙气,只会以另外一种形态呈现,所以我断定说:“三年之内,长江以南因龙脉窒,所以会有一场大雪,积雪成灾,大雪过后,天下阴阳不调,龙脉改道,直到真龙再次发际之前,气候、疾病将会是两大问题。”
领导沉吟了片刻后,继续说:“可你说的都是只是在未来三年之内,将来会发生的事情,也不足以说明风水神妙。”
我摊开手道:“那我就没办法了,说过去的,你说因为过去已经发生了,所以我是胡说八道,说未来的,你说瞎蒙,何况风水本就是与天斗,如果不能料定先机,那还谈什么斗?防患于未然,总要比亡羊补牢更加的于国有利。”
气氛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样子,中年人站起了身,他个头不是很高,可是却能给人一种很强的能量,这并不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而是久居上位的一种沉稳的气度,然而他的步步逼近,令我心中微微一凛,因为在他的五官上,我居然看不到未来的运数,相学中称为‘君臣之相’,因为他的未来根本就无法窥测。
成,则为一方君王,败,则为阶下死囚。全无任何中庸可取,所以‘君臣之命’,暗含生死劫数,只有分出胜负后,真正的面相才会彻底揭露。
好比古时候的曹操有一个典故,他接见来自匈奴的使者,自认为自己身材相貌矮小丑陋,不足以慑服远方的国度,于是命令崔季珪代替自己,自己则拿着刀站在坐椅边。等到接见完毕,曹操派密探去问那个使者:“你觉得魏王如何?”匈奴使者答道:“魏王儒雅的风采不同寻常,然而坐在榻旁持刀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英雄啊!”曹操听后,就派人在途中追杀了这个匈奴的使者。
当时的曹操已经称王,面具帝王之气,所以才会被人一眼看出来,可小时候的曹操,在《曹瞒传》里记载可是一个喜怒无常,毫无帝王胸怀的世家子弟。
我凝重的盯着对方,生怕哪里不小心得罪了他,上位者的喜怒变化早就已经历练到眼若星河的深邃,等到我们俩距离不足半米时,他开口说:“刚刚你的情绪有些波动,消失了原本的淡定感,这是为什么?”
心底快速权衡利弊,他能把我单独叫到这里来,十有八九也是想要考验我,或许在他问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为了沧海之眼、荒古异族,只能赌一下了。“既然过去和未来,您都不相信,那我想再说八个字。”
“说说看。”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此话刚一说出口,我直视他的双眼,心里很明白,这八个字才是最关键的,干净古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