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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拉雅也会就着酒意围着篝火唱歌,唱得不是任何他们熟悉的曲调和歌词。他们用的是鄂温克族语言,这种语言没有文字,全靠口口相传,已经很少有人会了。
也不知道他们唱的是一首歌还是多首歌串烧,往往一唱就能连续不断地喊上两小时。摄像机尽职尽责地运转着,记录全程,这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文化保护吧。
曲调时而高亢时而舒缓,但在这黑夜里、密林间、篝火旁,由一位行将就木的酒醉异族老人吟唱出来,这些歌说不出的苍凉。歌声飘荡在林间,如枉死抱憾的山魂,久久不能散去……
让人听后胸中闷闷的。
狗子和索拉尔都很敬重这两位几乎在饭桌外看不到身影还酗酒的老人,尤其是狗子,他脸皮厚,时常钻喜温的帐篷里请教他歌声里运用到的一种发音技巧,喜温有时能说两句,但很可能说着说着就醉过去了,有时嫌他烦人会用沉默赶他出帐篷。
每当这时,狗子出了帐篷后都会怔愣一会儿延迟的洁癖发作,觉得帐篷脏身上哪里都痒痒。可下一次钻人帐篷的时候又会忽略这件事,出帐篷的时候再……别扭得很。
杰娜曾和冯潇闲聊到,其实家里在山下有房子,政府按家庭人口分配的,有一百多平,精装修家电家具配置完全。要是下山定居后想找个营生,不管是种地、做点小生意还是找个工作,就连孩子上学,生活方方面面政府都有补贴。
她和柳山也觉得山下的生活方便,但是喜温,也就是柳山的父亲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