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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俭郡王简直是暴跳如雷,他就这个儿子,对他儿子下手,那就跟对他下手没有区别。他这会儿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将车夫、门房乃至伺候小世子的一干下人都给拿下,直接大刑伺候,即便这里头有冤枉的,也只能怨他们运气不好。
府里这些下人又不是死士,冤枉的自然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是胡乱攀咬,而那车夫却半点也不冤枉,他也算不得什么硬骨头,吃了几道大刑之后,就撑不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将事情给交代了。
那车夫之前染上了赌瘾,前些日子每每送小世子去上学,回来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去赌坊赌个几把,这才是门房瞧着马车一直没回来,不觉得有问题的缘故,因为这是他的正常操作。
这沾赌的人,从来都是输多赢少,这位也不例外,只是他之前心中还算是有数,月钱输完了,也就不赌了,等到下个月领了月钱再去。但是这一次,有人做局,他先是赢了一大笔,只当自己运道正旺,便不肯下场,结果不仅将赢的输了个精光,还欠了不少赌债。
有人这时候出面,帮他还了赌债,当然,欠条还是要写的。他只当是市面上那等放印子钱的,压根不放在心上,毕竟,他怎么着也是郡王府的下人,谁还敢跑到郡王府要债不成。
哪知道,人家却不跟他要债,回头就撕了欠条,说是要跟他交个朋友,经常请他吃酒耍子,结果那一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