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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晚上,疼得让他龇牙咧嘴。回头看向躺在他身边的陆温乔,他又无声无息地抿上了嘴唇。
这就叫爱能止痛吗。陈乐筝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整上这种文艺活儿。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跑去昨晚待过的玄关处捡回了内裤,又在镜子前扭着脑袋费劲地检查了下自己,等他红着脸回过头,冷不丁就和已经醒了的陆温乔对视上了。
“过来让我看看。”陆温乔懒懒耷拉着眼睛,勾了勾手说道。
陈乐筝用浴袍遮遮掩掩两下,摇头说:“不要了。”
他昨晚说过很多次这句话,现在看到陆温乔的手指都有些怕了。
陆温乔心里大概有数,不过起身后按着陈乐筝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还好。他低头看了看陈乐筝有点怕他的样子,没再说什么,放他一个人先去了外面的院子里放空发呆。
等陆温乔洗漱完后,他们一起去酒店餐厅吃了早餐,又回来换了套新送来的衣服。
陈乐筝老实巴交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带领子的运动衫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穿校服系红领巾的日子。运动短裤下露出两截白皙的细腿,陈乐筝使劲往下扯了扯,让它遮住自己膝盖上的一小块淤青。
他走到日头下欣赏度假村里的风光,没一会儿便没劲了,只觉得脑子胀胀的,好像还没缓过来。
好在陆温乔带他搭上了观光车,等观光车停下,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来了一个从没见过的地方。
玻璃窗外是巨大的像地毯一样齐整的草坪,里面的人也都穿着和他差不多的运动服。
这里是打高尔夫球的地方,阳光明媚,光鲜亮丽。
虽然考虑到陈乐筝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适合运动,但陆温乔还是给他准备了球杆,把他带到了训练场里。
陈乐筝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就看着陆温乔在和球场里的那个教练员聊了几句,紧接着陆温乔朝他走过来,然后伸出了手。
陈乐筝抬了抬眼,犹豫着缓缓抬起自己的手,下一秒便被攥住了。
“跟他们约好的行程,不过下场时间太久了,今天就在训练场随便玩玩。”陆温乔像在和他解释,然后捏着他的五根手指,给他套上皮质的运动手套。
陈乐筝小声说:“可是我没玩过,不会。”
陆温乔做事时总是一丝不苟:“有教练员会教你,如果你想,我也可以教你。”
陈乐筝接过球杆,倒是觉得很新奇,很有意思,拿着走路时手边仿佛多了根拐杖,正好适合他这副被使用过度的身体。
不过没一会儿,他就看见了原本和陆温乔约着打球的那几个人。
其中陈乐筝只认识沈跃。
不得不说,沈跃跟陈乐筝是同班同学,当年和陆温乔的关系远不如陈乐筝这个好邻居。谁能想到他很快也去了陈乐筝最想去的美国,居然和陆温乔变成了所谓的朋友。这单纯是投胎的差距罢了。
由于乘坐摆渡车下场打一场球要将近半天时间,陆温乔不去了,其他人有的重新和人组队,有的便也干脆留在训练场练练球。
陈乐筝撑着球杆坐下,只远远看别人打。
陆温乔本是回来叫他的,顺便坐在了他的旁边,恰好一起看到了沈跃微微屈膝、撅着臀部打高尔夫的样子。
虽然看不懂别的,但不影响陈乐筝觉得他的姿势很好笑,于是没憋住便笑了出来。
他偏头看了陆温乔一眼,陆温乔就问他:“你觉得他打得怎么样?”
这时的沈跃似乎很满意自己的球技,又拉上了旁边的新手朋友,高声说要教教他。
陈乐筝嫌弃地歪着嘴,指指点点道:“他的脸皮好厚,打得那么烂,还教别人。”
陆温乔也笑了,说:“陈乐筝,你们是同班同学,他以前经常笑话你吗?”
“没,他还好吧……”陈乐筝不希望陆温乔认为自己爱说别人坏话,尤其这个人是陆温乔的朋友,“只有蒋全那帮人会故意笑话我,其他人都没什么的。”
陆温乔拿上球杆,拉着他走到发球台边,说:“他打得确实烂,没什么不能说的。”
陈乐筝小小一惊,他从没听见陆温乔如此不加掩饰地说这样的话。
他站在右侧安全区,看着陆温乔懒散又高傲的侧脸,再一看陆温乔为他示范侧身打球的姿势和出球动作,就知道陆温乔有资格不可一世地瞧不上其他人。
陆温乔接连打了几球,陈乐筝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张大了嘴说:“好厉害呀。”
但他没说,球杆挥起击球的一瞬间像是利刃划破空气,呼啸一声,看得他也有点心惊胆战。
不敢想象陆温乔要是把这样的力气使在他身上……
他是真的怕了,再也不敢惹陆温乔生气了。
之后陆温乔亲自教了教他最基本的规则和动作,便因为来了个电话,把他交给了教练员,然后边摘手套边往外场走去。
陈乐筝身上酸痛难受得厉害,跟着教练员也学不到什么,没一会儿便四处溜达起来,然后跑去一个人比划两下,学着陆温乔的模样一杆挥了出去。
只见小白球腾空而起——随着一块被铲飞的草皮,一起啪嗒掉在了三米以内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