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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口腔被撑到最大,舌头也被压到下面。闭着眼睛,前后动了几十下,喉咙被顶得生疼,韦嘉易想咳嗽却出不了声,无法控制水从嘴角被挤出来,眼中蓄满生理性的眼泪,实在受不了了,抬头看着赵竞向他求助。
视线模糊,只觉得赵竞好像面无表情,口中的硬物更硬,像要将他的喉咙顶穿,幸好赵竞卡着他的下巴,退了出来,拉着他的胳膊,把他压在电视机旁的画架上。
被濡湿的硬物挤进韦嘉易双腿之间的缝隙,赵竞的手先是紧扣着他的腰,像要把他捏断,过了一会儿,握住他重新硬起来的地方。韦嘉易回过头向赵竞索吻,迷乱之间尝到淡腥,将腿夹得更紧了些,断续地问赵竞:“这样可以吗?要不要进来,我晚上就准备好东西了。”
赵竞稍稍停了停,韦嘉易以为他会问东西在哪,但是他只是说韦嘉易“笨”,然后亲了一下韦嘉易的脸颊,问他:“是不是忘了自己明天要早起出差?”
早晨六点醒来,韦嘉易双腿还是软的,面颊酸软,喉咙仿佛仍有异物,手中也好像还有摸着赵竞的头发的感觉,或者像抓着他的肩膀。
他按掉闹钟,赵竞没醒,只是又箍紧了他的腰,热烫的皮肤紧贴在一起,宣示着与以前再也不同的亲密关系。
他好不容易把赵竞的手臂扒开下床,赵竞忽然醒了一下,伸手抓住他的浴袍,又要把他扯回去。韦嘉易要赶飞机,时间经不起耽搁,抓起地上的抱枕塞进赵竞怀里。亲眼看抱枕在赵竞的手臂间,被肉眼可见地挤成一团,韦嘉易有点想笑,赵竞又嘟哝了一句不知什么话。韦嘉易俯下身过去,亲亲赵竞的脸颊:“你继续睡。”赵竞竟然还和他对了话,说“好吧”,听话地挤着抱枕不动了。
在浴室里,韦嘉易几乎不敢看镜子,本来拿的衣服领口太低,又回衣柜拿了遮得最严实的长袖,换好了,检查没有问题,给赵竞留了张纸条,贴在卧室门上,才提着行李下楼。
过去许多年,为了发展事业,韦嘉易往往匆忙来去,早晨醒来和晚上睡觉常常在不同时区,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值得伤感的。
到机场休息室,和经纪人通电话,两人确定几份新工作和合同,谈话的结尾,韦嘉易想了又想,最后决定:“诩哥,以后我想多接留在本市的工作。”
“嘉易,你是不是谈恋爱了?”经纪人十分敏感。
韦嘉易没有否认,委婉地说:“不会影响我工作的。”
“我认识吗?”经纪人问。
韦嘉易“嗯”了一声。
“嘉易,”经纪人在圈内许多年,见过许多同性异性情侣分合,好像犹豫着该不该说,最后还是劝韦嘉易,“第一次谈恋爱,能收还是得收着点。你还在上升期,为对方付出太多,最后吃苦的是自己。”
韦嘉易说“我知道的”,还是坚持己见,经纪人叹了口气:“尽量帮你挑挑,不过你也知道的,不可能有那么多。”
挂了电话,韦嘉易收到了赵竞发来的消息,赵竞说:“韦嘉易,厨师告诉我说你冰箱里的气泡水过期了。”
“你看到我贴的纸条了吗?”韦嘉易问他。
“当然,”赵竞回,“你不写我也知道你一大早把枕头塞给我就偷溜了,而且会想我。”
本来写得都是正常谈恋爱的话,被赵竞复述出来,韦嘉易马上脸红,好在赵竞又发了一条:“我也会。”
韦嘉易这次又要在外流浪十几天。期间,经纪人没给他接到几件他要求的工作,但影响不大,因为赵竞也不太待在市内了。
韦嘉易看新闻,赵竞的公司暂时还没有露出任何陷入反垄断调查的端倪,据赵竞说是还在缓冲期,所有人都严格遵守保密协定,对外保持沉默,而赵竞则忙于全球出差,与关键的利益相关者沟通,维持信心。
由于时间都很少,两人的联系很不稳定,韦嘉易休息时会告诉赵竞,不久后,赵竞就会给他打来电话或视频。赵竞平时挑三拣四,忙碌期间作息十分不规律,倒没有喊过累,还一副精神很好的样子,韦嘉易都怀疑他的一天有三十小时,终于能够想象赵竞自称的睡眠很少的小时候。
韦嘉易被迫听他工作,当做催眠,一直听到睡着。醒来赵竞也醒了,韦嘉易还要承受有没有梦到他的逼问。
生活与工作的节奏变化并不大,但韦嘉易发现自己的情绪不是。维持了二十六年的稳定倾倒,像一盆水尽数泼到赵竞身上。时间分秒过去,韦嘉易愈发想他,也不知道想的到底是他奇怪的性格,还是很火热的身体。
或许就像经纪人说的第一次恋爱,很难收敛,所以心态都会变形。
某天为一位明星拍在珠宝专柜活动的照片时,韦嘉易甚至因为听明星说了太多次广告语,想起赵竞似乎问过他什么珠宝设计师的事,莫名其妙中了邪,刷卡买下那对新款的钻石镶在戒圈内侧的戒指。
他拿着柜员给他的尺寸量环比了半天,又要了两条链子,想把戒指穿在里面。
活动策划骆鸣是韦嘉易的好友,约好结束一起吃饭。
韦嘉易趁他打电话的时候选的戒指,刷完卡抬头,小骆已经站在旁边笑嘻嘻问:“什么情况?多久了?”
“没多久。